“两个布币。”
胡掌柜用手掩了掩碗口:“不了,不了。”顿了顿,他靠近醢稷身边低声问道:“醢老丈,这小儿是甚么人呐?”
“这也是用大豆做出来的?”他不成置信地问,伸手就要摸一摸确认下是否是真的玉石。
胡夫人还驰念叨胡掌柜几句,但看到碗中的豆腐,不由愣了愣。这东西看起来白嫩滑,是凝脂还是白玉?
“这个如何卖?”
“哪个他们啊?”张掌柜在柜台后将算盘打得噼啪作响。
醢稷笑而不语,转头去号召其他的人。胡掌柜内心焦急要尝尝豆腐的味道,也不再多说,揣着碗,回到自家店铺。
“小子,你要的豆腐。”醢稷将一碗豆腐装给了方丙,“加一些醢酱和蜂蜜红豆等会更好吃。对了,吃完了记得把碗还返来。”醢稷叮咛道。
“阿谁卖豆浆的又返来啦!”不知谁嚎了一嗓子,路上的行人纷繁望去。正值朝食时分,嗅到氛围中满盈着的豆香味,一大部分人纷繁走了畴昔,这部分人多以贩夫走狗或者手头比较宽裕的剑客为主,大豆是便宜的食品,恰是他们舍得买的,并且白晋卖的代价又比较亲民。是以更多的人围了过来。
“胡掌柜,不如来碗豆腐?”醢稷认出了面前之人,遂温言问道。
一进门就遭到自家老婆的一顿臭骂:“胡大!又死去哪儿啦?店都不看了!”老板娘发威,店里的伴计只能缩在一旁不敢作声。他们都晓得掌柜的是个妻管严,被夫人吃得死死的。掌柜不敢出声,他们更不敢了,随时都能够被表情不好的掌柜夫人被撵出去。这年初,找事情难啊。他们两小我的疆场,惹不起,只能躲着了。
啪,两粒珠子狠狠地碰撞在一起,张掌柜松开微微发麻的手指,沉着脸道:“你说甚么?!”
“三个布币一碗。”
“你不是吃过才来吗?别想骗我!”胡夫人重重地哼了一声。
醢稷只是笑笑:“我也不知。”
“给你五个布币,这碗我也买了。”方丙将五个布币塞入醢稷的手里,谨慎翼翼地护着这碗豆腐,挤开人群,分开了。
“好嘞。”
胡掌柜擦了擦汗本想回绝,但目光扫到那如白玉般的豆腐时,忽地一怔。
“张,张掌柜,他们又来了!”一名店小二从门外跑出去店里道。
“就是前次卖豆浆的那几小我,此次他们又来啦,刚从这里走过。”店小二指着门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