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刚使出七仙女驭龙七式的第一式——红衣仙女擒龙,董卓就哼哼叽叽地起了阳,他纵横花海多年,从未享用过此术,顿时魂飞。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貂禅终究得以摆脱,反客为主地骑在董卓身上,她仿照着榉芳斋里的北里,先使乳技***,接着主动坐阴吞阳,然后貂禅就如许颠鸾倒凤地行欢,像骑马颠簸一样闲逛不已。
貂禅也是处子之身,可她的行欢之技不但划一于接过千百位客人的北里,乃至还达到了镇斋花魁的成就,如许一来,董卓完整被爽死,被降伏了。
貂禅暗道:“吾还未纵情,如此怎可?”
她娇声道:“贱妾对大人爱之又爱,不舍就此闭幕安息,彻夜就由贱妾慰劳大人至天明。”
不消多时,董卓便不堪***,阳落歇下。
沙沙几下,董卓自行解尽衣服,肥腻的身躯一览无余。他酌饮着床边惯放的虎鞭酒,看了看毫无动中的貂禅道:“美人还不宽衣?”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泶。
这话听上去非常美好,但董卓没有听明白此中暗含的意义,他正思虑间,却见美人已趴下,身下顿时酥麻钻心。
绰约多逸态,轻巧不矜持。
董卓到是欢愉了,但是貂禅她本身还未行至极峰之欢,不甘就此罢休。
闭目浮想的貂禅轻声哼吟起来,她的脑海中只念着幻象——她汗颜所观来的男女之欢。
貂禅重新坐阴吞阳,颠鸾倒凤地像骑马颠簸一样闲逛不已,肆意行欢。
她沉焦急想:这一趟,本身但是为了打算而来,如何能够半途而废呢?床笫之间的风情,仿佛不必颠末实际出贯穿的阶段,只要经心全意的投入,即便没有任何实际经历,凭恃本身颖慧揣摸及突发式的行动、言语、嗟叹、媚态,反而更能吸引一个经历丰富的熟行,使之产生无穷新奇刺激的感受。
*之欢,貂禅早已眼悟神悟,虽未实施,却不陌生。另有一点,前几日她观赏时积累下来的春欲何其之甚,大有不可春而心不欢的味道!
老道于*之欢的董卓体味到了美人的意义,因而体虚而累的他笑着躺下,庞然之物直立问天。
对方提示的话叫貂禅立即警悟到本身不该如许,如果是以冷却了董卓的兴趣,岂不是毁了打算,对不起任何人。
“啊……啊……哦……”
董卓笑而接饮,貂禅手技几下,阳竖再现。
聪明的她自行激起出怀春的***来化解磨难,貂禅心道:“既来之,则安之,女子也起欲,貂禅彻夜观阳不观面,恨人不恨阳。彻夜心中只可念解渴,淋漓行欢,且将此人-权作-爱郎而戏。”
天大亮了,貂禅在董卓衰弱的叫停声中结束了最后一次七仙女驭龙七式的终究绝招——紫衣仙女伏龙。
董卓将门一掩,将人带至床边就烛细品,他此番一看,爱之灼灼,此美人:
对于美人贪婪***的奇特行动,董卓不但不责,反而还很有成绩感,镇静出万分舒畅。
董卓在享用中阳落歇下,他觉得彻夜的*就此结束,但是他想错了,这头两次的欢腾仅仅是前戏,真正的*之欢才方才开端。
貂禅挛动着大声嗟叹,这一次,她终究心对劲足地在阳落之前获得了酥麻透体的极峰之欢。
因为鸨母宁湄湄提示过:“阳落之龙涎乃血精,食之美容,擦之驻颜,切莫鄙弃。”以是董卓每次的阳落之龙涎都被貂禅怜惜地直接吞食下肚用以养颜,唯恐有漏还又舔又吸,但是才不敷十次就再无半滴龙涎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