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西门靖在极力压抑玄府内的灵气,让它们越来越紧密,垂垂的产生了液化征象,本来玄府内的灵气也被哄动了,恰如江河汇流,波浪翻涌,一场庞大灵气潮汐在他体内构成,仿佛火山发作一样,随时会放射出毁天灭地之力。机遇只要一次,要包管万无一失,还要持续压抑,他要的是真正液态的灵气。
扬忠内心也想密查西门靖操控飞针的奥妙,又慑于骆明君的威势,不得不拉着门徒向后退出十几丈远,内心谩骂了无数声老匹夫不得好死。
西门靖狠狠顶了她一下,让她住嘴,悲忿欲绝的说道:“既然我们不能在人间持续相爱,那么临死前,临死前,请满足我最后一个欲望,让她把那朵花喂给我。”
“我全说了,能不能活命?”
现在西门靖还在尽力的嚼着仙芝根茎,花蕾一分分越来越近了,必须迟延时候,他含混不清的说道:“您老固然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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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沛不成挡的灵气在西门靖的嘴里爆开。只是一刹时,他体内各处经络、穴道,包含玄府,都充满满了灵气。并且其势头愈来愈烈,大有撑破经脉的伤害。一股久违的眩晕感袭来,西门靖暗骂一句,老子又醉灵了。
嘴里有花,小辣妹说话声都变了:“呜呜,你民,合股欺负银,呜呜!”小胳膊拗不过大腿,眼看躲不开了,她把眼睛一闭,内心念叨:“混账西门靖,临死前还要人家的初吻,小爷就当是被狗啃了!”
“卧槽尼玛老隔壁滴!”俄然间西门靖吼道:“刀来!”仓啷一声轻响,响彻夜空,十几米外台阶上的直刀,仿佛出水蛟龙飞奔而来,划过捆绑手脚的绳索,直奔骆明君而去。
“想要老子脑袋,先问问直刀答不承诺!”西门靖舌尖微微舔了舔嘴唇,转头看向扬忠师徒。
骆明君带着几分遗憾的神采摇了点头,脖颈上挂的一个小巧雕像也跟着闲逛着,恰是薛念慈寄魂的槐木阿谁雕像,他说道:“我包管动手洁净利索,毫无痛苦,你恋人也不会受辱,不然......”
“我洗耳恭听,不敢漏下半个字!”
骆明君转头一看,扬忠在不远处侧耳聆听,他大袖一挥,说道:“老弟,且给哥哥留个私密空间如何?”
骆明君神采瞬变,刚要有所行动。俄然感觉一股凛冽暴风伴跟着一道寒芒铺面而来,这股暴风狠恶到他不敢直撄其锋,这道寒芒耀的他双目难睁。
袍袖当风的骆明君,他那颗须发飘舞的脑袋,与脖颈一分为二,滚落在雪地中,轱轳出去老远,染出了一抹殷红。
离此地不远的一处小山头上,盘膝坐着一名白衣老者,在骆明君人头落地的那一刻,老者身材猛地一侧歪,张嘴喷出一口鲜血,月光照在他须发飘飘的脸上,竟然长得与骆明君一模一样。
“行了,你们还想来个世纪长吻咋地?”见俩人亲起来没够,骆明君抬手把他们掰开,说道:“小子麻溜的,老夫可不肯意对后辈生机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