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是不信,西门靖暗想,得了,我给你再露一手,完整让你无话可说。他一指饮水机上的水桶,说道:“珊珊,你看那桶水。”
王珊冷冷说道:“韵儿,你倒是晓得疼人啊,他腿又没断,让他本身来。”
王珊胆量很小,一听死魂这个词,下认识的一颤抖,向四周看了看,脸上强笑道:“别开打趣啦,大半夜的,真把女鬼招了来,不利的是你。”
王珊惊奇的张大了嘴巴。
西门靖嘿嘿一笑,拍着武骢肩膀说道:“小武哥,您老是真人不露相啊,诚恳交代,啥时候做过对不起珊珊美女的事啦,你看人家悲伤的模样,我见犹怜呀。”
西门靖笑而不答,暗自运起灵气,从槐木雕像中引出一股阴寒之气,顿时感觉冰寒砭骨,身不由己打了个颤抖。他强忍着酷寒,伸手握住了那只玻璃杯子,说道:“凉了,给我换杯热的。”
王珊紧紧盯着茶几上还在披发着丝丝冷气的冰块,一双大眼成了斗鸡眼,她猛的伸手抓住冰块,好似喃喃自语道:“这,这,他娘的太邪门了,西门靖你,你别恐吓我了,诚恳说,究竟如何弄得?”
西门靖起家,走到饮水机前,把手掌贴在了水桶上,先摇摆了一下,水桶里半桶水跟着闲逛起来,收回哗啦啦响声,很较着内里就是水。
秦韵儿一脸委曲,解释道:“珊珊姐,我,我没放冰块......”
蓦地间,世人只感觉寒气铺面而来,不到一分钟,水桶里竟然生出了晶莹的冰块,水桶外壁上垂垂生了一层冰霜,好似夏季玻璃窗上的冰花一样,有的像是松枝,有的像是树叶,窜改多端在灯光下异彩纷呈,煞是都雅。
西门靖看了看杯子,伸手拿了起来,戏谑道:“大寒天的吃冰块,你不怕拉肚啊?”
秦韵儿捂住小嘴,惊呼一声:“天哪!”
王珊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愣神的秦韵儿,说道:“好你个小丫头,合起伙来演双簧是不?你刚才接水的时候,就把冰块放进杯子里了吧,这点江湖把戏,还瞒不过姐的火眼金睛。”
没等西门靖解释,秦韵儿回身从饮水机上接了杯水,放在西门靖面前。
王珊回过神来,狠狠剜了他一眼,底气不敷的说道:“哼,吃就吃,甚么了不起的。”说着伸手去抓茶几上的冰块。
仨人都傻了,盯着西门靖手中冰块半晌,没人说话,直到西门靖将冰块扔到茶几上,吧嗒一声,惊醒了他们。
西门靖嘿嘿一笑,说道:“是真是假,一试便知,珊珊你再去接一杯水来尝尝不就晓得了!”
西门靖指了指武骢,嬉皮笑容的说:“你俩啥时候勾搭上的,也不早打声号召,我好筹办红包啊。”
实在王珊并不想真的泼他一脸水,只是虚晃一下作势欲泼,她手腕子一晃就要收回杯子,一个东西被甩了出来,向西门靖脸上飞去。
武骢赶紧叫道:“兄弟,收了神通吧,太破钞内力了,我们都信了,信了!”
王珊被说的一头雾水,问道:“甚么解释?”
西门靖暗想,八年前,王珊也就是个初中生,武骢应当二十冒头,假定王珊没认错人,这家伙就太不隧道了,对一个初中生动手,还让人家如此悲伤欲绝,的确就是混蛋至极。
西门靖一摊手,带着一脸无辜的神采,说道:“大师有目共睹,我绝对没使甚么花活,这就是死魂的阴寒之气,把水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