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明天是不是要去见见她?”
“给柳遇春的脂粉全都涨了价!”余氏有些对劲:“我找了扬州最着名的漆器行,从脂粉到头油到香件,全数给重新打造了包装。特别是装鹅蛋粉的匣子,比起大户人家女人的金饰盒也不差甚么。古语不是有买椟还珠之说么,我就让扬州报酬椟买珠!”
“对,我们一起去彩蝶轩,既然掌柜已经到了,你也看看彩蝶轩另有甚么要添置的。另有石江,明天让他也去,你们一起筹议筹议开业后的第一批货都上哪些。都说万事开首难,把头开好了,今后的事就别扭了。”
“都城的脂粉铺子少说也有上百家,我们的彩蝶轩若没有特性,只怕很快会淹没在这诸多脂粉铺中难以出头。不知女人做铺子的初志,是想针对甚么样的主顾?”余氏答的很快,想来也是提早做了筹办。
“先在彩蝶轩后院拼集两天,我这就让人去找住处。”
瑜楚笑而不语,拉过一旁服侍的棠梨,开端给她上妆。先用淡色在眼睑上涂一层,再用深色涂在双眼皮的褶皱处,并在眼尾处重点晕染。瑜楚用心只画了一只眼睛,好给二人看妆效。
余掌柜吃惊地看着瑜楚的行动,说道:“这么一画,显得眼睛又大又有神采,难为女人如何想到的!”
“眼影刷?那又是甚么?”余掌柜奇道。
莫氏见余氏态度谦虚,心中对劲,语气更加暖和:“关于开业后的第一批货,另有彩蝶轩的安插,楚楚已经有了些设法,你们几小我一起筹议筹议吧。”
瑜楚点点头,急不成待地反响月斋筹划明天的见面。
余氏忙道:“夫人言重了,有夫人一旁提点着,女人定然不日就都能上手。我不过做些小事,大主张还得女人拿。”
以是,瑜楚也以为,新铺子开张前,最首要的两件事是:1.肯定目标客户;2.将定位向目标客户清楚通报。后续的产品设想、营销计划等都是环绕这两个目标停止。
余氏拿起一个小巧的盒子,约摸只要半个手掌大,内里被分红两个更小的格子,装着两种色彩的粉,一个珠光白,一个深粉色,都被压的很瓷实。余氏问道:“敢问女人,这个是甚么?若说是蜜粉,淡色太浅,深色太深,若说是胭脂,又如何会是这个色彩?”
“对,扬州富甲天下,大户人家的女眷对脂粉的要求只怕比都城还高,柳遇春在余掌柜接办前,买卖不过平平,余掌柜接办后,只用了一两年就在扬州乃至全部江南闯出花样,不知是如何做到的?”瑜楚问的朴拙。
石江回道:“找到了,是之前在折桂斋做羊毫的徒弟。折桂斋的羊毫在都城都是挂的上号的,要不是女人开的价高,只怕人家还不肯过来。”
丛桂轩里,瑜楚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信,惊道:“余娘子已经跟着信进京了?”
余掌柜和石江纷繁点头,三人又议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由瑜楚带人去收兔毛,石江抓紧时候把第一批要上的新品做出来,余掌柜则卖力彩蝶轩的装修和招揽些聪明聪明的小娘子,在开业前把这些新式彩妆的化法弄懂用熟,将来好给客人试妆。
“女儿想着,兔毛能够做扮装刷啊!”
莫氏道:“我在给你大娘舅的信里说了,若他瞧着余氏好,就直接让余氏跟着我们的商队进京,免得何掌柜再去信,迟误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