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苑里,瑜楚呆呆地看着郭源风卷残云般吃掉了五只蛋挞,吃完后顾不上抹抹嘴,又眼巴巴看着姜衡手里吃剩的半只持续流口水。
姜衡苦笑,从小到大,因为长的都雅,确切有很多女人在他面前或明或公开表示过情意,可谁也没有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来。这位华二女人,真是不走平常路。
如果没有周源一向在一旁咋咋呼呼:“哥我晓得,哥我前次碰到了,你不消问华女人。”姜衡倒是感觉和瑜楚聊的很镇静。
姜衡只当没闻声,又问瑜楚华府甚么时候熄灯,下人巡夜走甚么线路,哪个府门看管的人起码等。
“边城嘛,嘿嘿,不彪悍点如何能抵挡瓦喇的打击?”
瑜楚看的一呆。姜衡本来就生的好,英挺中带着一丝懦雅,只是常日老是冷僻清的,让人不敢靠近。现在偶尔暴露点和顺来,就像是一线洁白月光扒开了漫天云层,直直照入瑜楚心中。
瑜楚本来只是奉求郭源,现闻声姜衡说“我们”,觉得是他不放心,也没在乎,想了想,说:“老太太房里有个软榻,现在午间气候热,她都在榻上歇中觉,比床上风凉些。能不能放到榻上铺的褥子上面?放到别处我怕扳连其别人受罚。”
拉拉杂杂聊了一堆,实在没有来由再拖下去了,姜衡只好恋恋不舍地和瑜楚告别,郭源则喜孜孜地揣着蛋挞方剂,一个劲儿地催促姜衡快点走。
郭源还是不对劲,低声嘟囔:“侯府厨娘那么笨,也不知能不能做出这个味道。”说着还不忘再瞪姜衡一眼。
郭源开端另有点不平气,听到怕给瑜楚招祸,这才安生了,不过还是小声嘟囔了一句:“前次探瓦喇的大营,你还夸我胆小心细来着。”
姜衡被盯的发毛,恐怕郭源会扑上来抢,只好把剩下半只一下塞进嘴里。
郭源不晓得,姜衡内心倒是一清二楚。自从那天郭源说瑜楚奉求他偷镯子,姜衡就上了心,遣人详细刺探了华府里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