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罗氏忙安抚道:“弟妹这话说的,瑜楚是老爷的亲侄女儿,我如何会为保护一个主子让瑜楚受委曲!只是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本身家的事,渐渐问也就清楚了,实在不需求劳动外人。”
“但是明天这么一闹,老太太定然晓得我已经大好了,若明天不去延寿堂存候,岂不是会落人话柄?”
瑜英看到大师都在看着她,狠狠瞪了红叶一眼,说:“你做出如许大逆不道的事情,莫非我还会向着你?就是老太太在这里,也定不会饶你!”
“如何,是楚楚没有瑜昭摔的重?还是当年服侍瑜昭的丫头是用心把冰留在那的?”
罗氏没法,只得硬着头皮解释:“事情毕竟没有问清楚,好端端的,红叶如何会推瑜楚呢?总要查清了才好措置。”
听到这句话,罗氏松了口气,想了想,说:“先把红叶关到后院柴房,等我回了老太太,再做筹算。”
莫氏沉吟一下,悄悄点头:“你说的也是,明天凌晨我来叫你,我们一起去延寿堂,到时你不要随便开口,统统听娘安排。”
“你真的筹算把红叶送去顺天府?”
此次不等瑜楚开口,莫氏抢先说:“楚楚是主子,红叶是主子,这如何就算是家务事了?刚才楚楚拿出了鞋子申明红叶扯谎,又有柯家蜜斯亲眼看到红叶推了楚楚,大嫂和大女人三女人还都说是柯蜜斯看错了。我不管红叶是谁的人,明天我做主了,这就把她送到顺天府去!”
红叶听了,错愕地抬开端,看了看瑜英,见瑜英不睬她,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又低下了头。
红叶看瑜英一向不睬会她,瑜楚和莫氏又一心要问出本相,早放弃了挣扎,木木地说:“奴婢和二女人往假山上走,一时不察,踩到青苔,因怕滑倒,慌乱中想借二女人的力站稳,却不谨慎把女人推倒了。”
罗氏看莫氏急了,忙开口:“弟妹不要焦急,不管瑜楚还是瑜英,都是我们华家的女儿,一个得了不是,另一个还能获得甚么好处?只是瑜楚毕竟是未出阁的女人家,如果这件事闹到顺天府,鼓吹开去,外头那些没见地的百姓还不晓得要如何编排呢,没事也要生出些事来。”
瑜楚内心悄悄下了决计,大要上却一副受尽委曲的模样:“我晓得红叶是老太太给大姐姐的,红叶的老子娘也都在延寿堂当差,大伯母护着她,是不想获咎老太太。连大伯母都保护红叶,这府里另有谁敢动她?我如果再请不到柯府尹出面,此次受伤的事只怕就要不了了之,自认不利了。”
这是提示红叶先忍过这一时,再向老太太讨情呢。瑜楚忿忿地想,用心加了一句:“琯柚,柯府你也是常去的,你现在去寻柯蜜斯,就说她的信我已经瞧过了,趁便把明天的事情说一遍。”
莫氏哼了一声,说道:“不劳动大嫂鞠问了,红叶,你就在这里说吧,为甚么要推二女人?”
“就照大嫂当年的措置法吧,既然是旧例,想来老太太也不会说甚么。”
瑜楚被莫氏一顿训,还真有点愣愣的:“那娘刚才,刚才还说……”
罗氏听了莫氏的话,倒是真的焦急起来。莫氏说华敦归天后她们母子忍气吞声地过日子,岂不是在指责她和华叙成心怠慢他们孤儿寡母?这话如果传出去让御史们听到,华叙本年的升姑息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