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吴贵妃缓缓点了点头，算是承诺了。
柯皎皎扁扁嘴，抢着答道：“鸿胪寺卿的夫人，工部尚书的夫人，都御史的夫人，另有很多我不熟谙的夫人们，来了有两三波，都被老祖宗打发了。就是为了对付她们，老祖宗都顾不上奉告我娘和我，我到现在还不晓得如何回事呢。”
瑜楚还在冒死回想，柯皎皎已脱口问道：“咦，来西苑的娘娘中有徐昭仪吗？”
“是羽林卫的一名校尉，不知怎的和徐昭仪搭上了线，替她行刺。”高老夫人话虽这么说，内心倒是明显白白的，只是当着两个小女孩儿的面，有些事不不宜让她们晓得。
后宅关联着家事，后宫也关联着前朝，吴贵妃岂会不明白这个事理。见宣宁侯夫人总算说到了点子上，也沉吟半晌，问道：“你想让我做甚么？”
高老夫人道：“你们两个丫头，都是机警鬼。”
进宫有些年初了，不显眼，还只是昭仪位份，这么说，就是不得宠啰？那她该痛恨的人是隆庆帝，或者其他受宠的嫔妃啊，关五皇子甚么事呢？
柯皎皎了然：“我听娘说过，宣宁侯府看着一团和蔼，实在就是一团乱麻。现在那位侯夫人打世子的主张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宣宁侯对姜世子也是平平。得亏他的姑姑把他带去大同养大，不然还不知是甚么景况呢。我娘还说，可惜了姜世子，又有本领又一表人才，恰好摊上了这么个家世，京里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只怕都不肯意把女儿嫁畴昔呢。”
老夫人见两人八卦的神采，忍俊不由：“你们两个小丫头，晓得这很多做甚么。”见柯皎皎又要不依，忙接道：“好了好了，我说。”
“这还不算甚么，他得了功绩，总归也跑不出宣宁侯府去，娘娘在圣上那儿也有脸面。只是有一样，他前头从刺客剑下救了五皇子，背面又找到了刺客，为五皇子报了仇，可见同五皇子的友情不普通。五皇子得他救了性命，今后定会引为亲信，这于二爷的将来，老是大患。”
“还是前头那话，他的婚事上，总要结个不快意的亲家才行。”
“楚楚，你刚才为甚么朝我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