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在甚么处所?”
刘灼冷哼道:“得贵妃娘娘如此看重,倒是我的幸运了。”说着,眼睛转了转,道:“你明天来了这么一出,会不会让她发觉,她才是被算计的阿谁?”
挽翠觉得吴贵妃思疑本身,忙跪下:“请娘娘明察!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决计没有往外说一个字!”
翊坤宫里,吴贵妃连摔了一整套的汝窑天青釉茶盏才感觉气顺了些。接过挽翠递来的帕子,擦擦手,恨声道:“淳安呢,还闹不闹?”
吴贵妃看着小宫女们干活,忽又想起上午的事,把茶盏重重往桌上一磕,问道:“那会儿你是如何安排的,为何华家那丫头都从绛雪轩里出来了,桂枝两小我竟然毫不知情?”
隆庆帝眯着眼扫了姜衡一下,姜衡顿时有些心虚,从速又站得更直了些,摆出一副常日的冰块脸。
“我去瞧瞧。”姜衡说着,就往门外走。
提起这事,挽翠也是各式不得其解。据把华瑜楚领到绛雪轩的桂枝说,她和侍卫两人确切是看到有人带着姜衡来才按打算分开的,当时两人还在想,卖力姜衡的人行动挺快,竟然那么早就把他弄来了。如何最后华瑜楚和姜衡竟然都不在内里?
“既然你情意已定,就这么着吧。不过人家女人也是为了我才遭了这一出,如许吧,干脆我下道赐婚的旨意,既汲引了那丫头,也让你面上有光。”
挽翠感觉不当,可见吴贵妃正情感暴躁,也不敢再劝,只得唯唯诺诺地应了。
挽翠被吴贵妃的肝火吓着了,瑟缩了一下,硬着头皮回道:“看猫的墨儿,被李嵩公公带走了。”
吴贵妃发了这一通脾气,感觉有些渴了,伸手去拿茶盏却拿了个空。挽翠机警,忙叫小宫女另拿了一套来,又赶着清算地上的碎瓷片。
刘灼也不拦他,只在背面幽幽道:“别人我不晓得,贵妃是必然派了人盯着钦安殿的,你这一去……”
吴贵妃有些不测:“李嵩?是圣上交代的?”
姜衡无所谓道:“管她呢,归正圣上开了口,这事儿她再也插不上手。”
“奴婢也不太清楚,”挽翠回道:“不过传闻养猫的人都晓得,猫若吃了这类草,轻则翻滚叫唤,重则发疯发癫。”
挽翠忙答道:“回娘娘,奴婢让容止去劝了公主,现在好多了,正筹算闭门抄几遍孝经,今后献给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