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昭容的眼中溢出了泪花。
“你……”
大梁国皇子被气的不轻,气得脖子都粗了,高高在上的皇子,恐怕也没甚么人敢这么当众让他下不来台,但很快就收敛了肝火。
江修何必人也,面前的这环境,他早已经心中了然,问道:“你是何人?”
“哈哈哈……”
梁应耀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再则喝了一点酒,有些口无遮拦了,“欺侮天行宗?本皇子也就欺侮了,你能把我如何着吧,想给我扣帽子?就你这么个骗子,你够得上天行宗吗?就算告状,也找不到天行宗的大门在哪儿。”
“如果他是天行宗的弟子,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天行宗的长老当时为甚么不直接接回宗门,而任由他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