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璃,小郎君可在?”
“喵!”
袁女皇细眉轻颤,追至门边,惊声问道:“小妹,何往?”
“是……”
“喵!!”
刘浓稍稍一怔,少倾,淡然一笑,微微侧首。目光不由自主的穿过窗、探向墙。近两平常去隔壁拜访谢裒,曾见它待在袁女皇的怀里。
嗯,书法不错,簪花小楷。颇具卫夫人神韵!
刘浓将三封信一一叠好,搁于案左,以镇纸镇了。提起狼毫,稍作思考,落笔连回三书。书毕,正欲搁笔,蓦地想起一事,略作沉吟,微微点头。墨璃得其表示,将左伯纸再度铺展。
眯着眼睛微微一笑,心中寸寸柔嫩,将随信所附的香囊拾起,但见囊面针脚精密,两面各绣一枚小金铃,置于鼻下悄悄一嗅,熟谙的暖香缓缓透怀,心道:嗯,稍后奉告她,我在何地……
“稍待,同往……”
明白猫抖了抖耳朵、毫不害怕,尽管围着墨璃转,拖长声音乱叫。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这时,有侍从吃紧行来,低声道:“家主,有信至!”
《越人歌》
“便是如此,又如何?”
这时,明白猫从墙上窜下来,踉踉跄跄的奔到近前,绕着墨璃“喵喵”叫。
……
院中,白袍、青袍摆列两侧,齐齐按刃阖首、声音雄沉,刀、剑扣环、锵锵作响。细细一数,暗惊,白袍十一人、青袍竟来了七人!杨少柳隐卫一共便只要十五人啊,来了一半,怎地不心惊!
满纸皆是浓浓的思念,沉默间,仿佛得见,阿谁斑斓的小仙子正抓着纤绳泛动,金铃随风轻扬,烟眉却浅浅颦蹙,两把小梳子轻剪、轻剪。
顿时,温馨了!
“见过,小郎君!”
“小郎君,茶凉了。”墨璃伸手探了探碗侧。见小郎君不解的看来,微微垂首敛眉,小声补道:“碎湖阿姐交代过,秋风起时。便不宜再饮凉茶。”
袁女正拍了拍明白猫的脸,将其捧在手中,双手向上试着抬了两下。随后深深吸进一口气,猛扬双手,“簌”的一声,明白猫飞出,目标,青墙。
其间只要一行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墨璃对劲的扬了扬嘴角,捉起案上茶壶迈向室外。
“小郎君,有信……”
嗯,杨少柳,阿姐……
“喵!!!”
明白猫跳出去,窜到案上,抖了抖尾巴,慢悠悠的度着步子盘桓。
“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