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耽欣然一声长叹,点头而去。(未完待续。)
叩门声持续,不紧不慢,守在门口的白袍闻声而起,看着刘浓,刘浓点头。
……
来福瞠目欲裂,“锵”的一剑斩在廊柱上,重剑入得太深,他也不拔,抱着小郎君的肩,吼道:“若再不走,定斩汝于剑下!”
“噗……”
“仙嗡……”抹指化为挑指,一音高冉。
吏部尚书郎桓彝呈牒,欲使其子从往徐县。
“不,摆琴。”刘浓表情愉悦,双手交叉着,伸展动手指。
来人身材颀长,年约三十高低,脸孔清秀,眉极长,蓄着两寸短须,半半一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请左长吏决之!我等,当效之!”
“然也,当以悬日而辉之!”
刘浓半眯着眼的渐渐放开,微微一笑,走到案后落座,双手缓缓捺过琴身,目光顺手而流,导气于海,纳意于神,倏尔,尾指一勾。
……
当绿萝将白苇席摆好,捧出绿绮琴时,院门上响起两声悄悄的扣门声。
‘或许,尚未入雪便可归得华亭,待得来岁初再往徐县,带上来福与两百白袍,嗯,毕竟是江北,带四百吧!江东靖平,剑卫在庄顶用处不大,亦一同前去吧。至于罗环与曲平,两人各有所长,倒难弃取,莫若令北宫……年前,刘訚想必也能返来……’
井字森严,建康宫。
刘耽渭然道:“陛下害怕大将军,忌恨大司徒,却不敢行之以言,其悲何如……我曾上表,夸奖汝与王氏郎君,田间野坊也闻。”
“嗡嗡嗡……”楚歌如狂,风声高文,摧沙走石。
“嗡咚咚……”撮指密如鼓点,又似雷霆,噼里啪啦震惊于心海。
吏部尚书阮孚上表,为徐县府君梁乂请晋,表呈大司徒府,王导应允。
此人好熟……
杜曾残部突现鄱阳郡,为祸乡里,截杀渔家。
等得一阵,刘隗渐渐抬起手,不屑的看了一眼刁协,排众而走。
……
“吱嘎”一声,门开。
“来,来,来福,让,让他走!”刘浓吐着汩汩鲜血,双眼直视着刘耽,艰巨的吐着字。
刘耽跨进院中,渐渐走向刘浓,待瞥见案上之琴,又笑道:“近两年,汝之隽誉传遍江左,幼鹤已长成,不知刘耽是否有幸,能得闻美鹤一曲?”言罢,将袍一撩,自顾自的坐在廊上,还顺手弹了弹袍摆。
日,挂中空。
刘浓早早的起了床,近两日邀约较少,除了袁女正时不时来惊人一跳,统统都好。据他所知,桓温与阮孚之争,在纪瞻的调停下,王导将做出调剂。
刘耽叹道:“钱凤占舒州,进谯郡。”
置军两千于港,沿江而下。
“蹄它,蹄它……”
十月十六。
刘耽笑道:“随便便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