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念音这一句夸奖让墨笛夕微微红了脸,内疚的笑着伸手搭上环念音的脉搏,只半晌就拿开手一脸担忧的看着环念音叫道:“呀,念音姐姐你遭到哪种惊吓或是刺激了吗,脉象起伏那么大,体内血液活动加快,这……”,墨笛夕低头想了一瞬又昂首道:“念音姐姐你必定是碰到甚么事慌了神了?怪不得你一句接一句不断地说话”,说到这儿墨笛夕一顿脚,“念音姐姐你是在借说话分离你的重视力吧?那究竟是碰到甚么事了?”
“啊?哦,醒了没多久。阿谁笛夕啊,这个小芽要如何照顾呢?我来帮你吧!”环念音还是低头做研讨状,看上去满脸兴趣盎然的问。
但终归是骗了笛夕这么个惹人爱的小女人,实在是于心不忍,于心不忍啊。
“哥哥说万物发展自有其规律,有生就有死,有死才有生”,墨笛夕手里拿了个木锹一边戳戳翻翻一边说,顿了顿指了独步红根旁的一个顶部微红的小芽给环念音看,“你瞧,这是自根部收回的,本来这独步红竟是以老枝葬新芽的物种,我先前竟还不知”。
环念音滤掉墨笛夕的前半句话,又将手往她面前递了递,“喏,笛夕可不但是会医术,医术但是鲜有人及的。来吧,你给我看看但是真如你所说染了甚么病”。
有生就有死,有死才有生,环念音听完如有所思的点点头,本身好歹是个神蛊之术的传人,此时倒是显得陋劣了很多。
边逃还边自我安抚道:那小芽不过是被本身上了层逼真得很的色一时半会儿退不了罢了,过几日就好,过几日就好。
环念音偏头与墨笛夕对视,见她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本身看,伸手摸摸本身的脸,“我脸如何了吗?如何不一样了?”。
墨笛夕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但是念音姐姐,你那脉象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