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便宜?!环念音气结,本身这哥哥,还能说句端庄话么!
“哼,你如果再笑,信不信我弄死你!”墨笛夕垂在身侧的手此时紧紧握成拳。
其他五人,面面相觑好一阵。环闻仍在笑,环?c阑有些看不下去,终究抬手放在唇边干咳了几声。
“小,小笛夕,你竟能给我四哥用毒?”环琴无疑是最为吃惊的阿谁。
环琴见本身本来想以自嘲来解释一番,消消这此中曲解的,不想却成了火上浇油,再感遭到环念音那冷森森的眼神,悔得连惴惴忐忑不安是如何一种神采都健忘了,只是干站在原地,讪讪的说了两句:“啊,哈哈,阿谁,我,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还不待环念音叫墨笛夕别理睬本身这位不普通的哥哥,墨笛夕已然弱弱的说了一句:“琴哥哥好!”
“琴?情?情哥哥?”自看到墨笛夕眉头就一向微皱着的环闻一嗓略带疑问的声声响起。
“敬爱的小笛夕,来,叫声哥哥听听”。
环琴此时也直起了身,瞥见墨笛夕,弯身将头往这边凑了凑,“咦?这是谁家的小女人?长的这般敬爱!”
墨笛夕直直躲进了环念音背后,仿佛是再也不想出来的模样。环解、环佩、环?c阑三人在听了环琴的这句话后,再也忍不住,相扶着低低笑了起来。再看环闻,此时早已大笑的毫无半分形象模样。
墨笛夕还在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这边环解、环佩、环?c阑、环念音已然已经非常默契的相互对看了一眼。只见环解往前走了几步,立正身子,对仍在推推搡搡的环闻、环琴道:“你二人本日这打来打去的,又是为的何事?”
与此同时,拍了几下袍子的环闻直起家昂首道:“我得归去换身衣裳,你们……”不经意间便对上墨笛夕那双如晴日下波光粼粼的的湖水般澄彻的双眸,不由自主的“咦”了一声。
“百年黑的虫汁加上荨麻草的汁液,经高温高热后会变成无色有趣的液体,触到人的皮肤便回发紫浮肿又刺痛奇痒非常,你将这些液体浸在这些小针上,倒非常便利外出照顾害人用!”环闻说着,自袖中取出一通体净白的袖珍玉瓶,弹开瓶盖,将瓶中的透明的液体倒出一点在左手上,一脸安静中,那紫黑浮肿及血丝渐渐消逝殆尽。
瞧得这副景象,环念音噗嗤笑出了声,看看墨笛夕,转头对环琴道:“环琴哥哥,你倒是端庄些,你瞧你把笛夕吓的!”
“你是谁?很好笑吗?”统统人还未回过神,墨笛夕却不知何时已经从环念音身后走了出来,站到环闻面前问道。这一行动叫在场的人无不有些微微的惊奇。
墨笛夕微微羞红了脸,空出来的那只手拉上环念音的衣袖,今后靠了靠。
“哦,本来如此,倒也难怪长得有些相像……”环琴低吟道。
忽的,电石火光之间,只瞧见环闻身姿微微一动,就在一干人惊诧的神采中,抬起已然黑紫肿起,细看还叮了颗藐小银针的左手……那黑紫还在向手臂上方伸展。微微一愣,笑道:“脱手倒挺快,我竟没躲过”。
方才墨笛夕声音虽是弱了些,但在场的人也都听得清楚,且,这称呼听在耳里实在是与“情哥哥”无异,现在再叫环闻这一“点拨”,生生叫人不想偏了都不成!
其他人早在环闻那不慌不忙的神态中换上一脸作壁上观的神采,倒是墨笛夕,非常讶异的看着环闻的行动,最后抛开前嫌,转着猎奇的眼问环闻:“你瓶子里装的是甚么?可否给我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