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
黄莺怔怔看着纪子筝，仿佛明白了甚么，却又抓不住眉目。
“华姨……疼……”
纪子筝深深看了一眼桃溪，视野又从黄莺脸上淡淡掠过，忽而微微一笑。
以是桃溪本不想管她，面色安闲地站在一旁，可听着黄莺的话，她的神采竟也白了几分。
华容连连点头，又转头看向寿儿，见了她现在的模样，皱了皱眉。
纪子筝闻声抬眸，目光落在桃溪身上，淡淡道：“返来了。”
她拉过寿儿左看右看，恐怕她那里受了伤。
“公子！黄莺知错了！你打我罚我都能够，就是求你别赶我走！我真的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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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公子会如此起火。
然后她看向寿儿，暴露和顺的笑容，“五公主，后会有期。”
闻声这熟谙软糯的声音，华容才真正认出了寿儿，她扑上去一把将寿儿紧紧抱住，抱得很紧很紧，勒得寿儿忍不住叫疼。
男人的语声像轻风吹过剔透的冰雪，音色非常动听，却带着近乎凛冽的清冷，让人不由微微颤栗了一瞬。
想通了这些，黄莺脸上最后一丝赤色也没了。
纪子筝发过最大的一次火，是在晓得她们的实在身份后。他勃然大怒，将她们赶到了柴房，不肯再瞥见她们一眼。
桃溪忙道：“华容姑姑不必客气。”
桃溪微微蹙了眉，定了放心神，轻声唤道：“公子。”
半晌，他终究开了口，淡淡道：“起来吧。”
“华姨～”
黄莺觉得纪子筝转意转意了，眼底乍现一丝欣喜的光。
走到营帐外，刚要掀帘而入，恰好劈面撞见一脸慌乱的华容从内里出来，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想必是才发明寿儿不见了。
纪子筝觉得她们是浅显孤女，待她们极好，吃穿用度上乃至比普通平凡人家的蜜斯还要好，对她们也很宽大，甚少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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