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筝叹了口气,“罢了。铁叔,一起上车马劳累,你也辛苦了,先下去歇息吧。”
“闭嘴吧。”纪子筝冷冷睨他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
黄莺谨慎翼翼地看了一眼纪子筝,却见他望着别处,不知在想着甚么,神情安静如常,仿佛底子没有闻声她刚才说的话。
这么多年来,五公主的病一向是公子心头的一根刺,桃溪刚才所说的统统公子实在内心清楚,但是却不肯放弃任何一丝但愿。这些年他为此支出了多少尽力,获得的倒是一次又一次的绝望,她们看在眼里,内心不是不难过的。
他说完便不再理睬司徒慕,端起手边的茶浅浅品了一口。
这时,桃溪看了黄莺一眼,黄莺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本身说错了话。
司徒慕哼了一声,小声嘟囔道:“火气还是这么重,看来是真的甚么都没产生……”
桃溪垂了眸,沉默半晌后,轻声道:“公子,这些年来你到处网罗灵丹灵药,比玉露丸贵重百倍的药五公主都服过,但是仍然不见好转。”
纪子筝的眼眸深处缓慢地闪过一抹极亮的光。
纪子筝斜了司徒慕一眼,语气冷酷道:“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