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甚么?”他只好顺着问下去。
实在是太、咸、了!
他一边轻声呢喃,一边低头靠近她。
她仿佛有些不美意义,白净的小脸浮起淡淡的红晕,“阿策,我说了你可不能笑我哦。”
她歪头当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又欢畅地笑开,“因为阿策喜好我!”
她伏在他的怀里灵巧的点了点头,“嗯嗯,就是那种长命面。但是我做得不好,你不要嫌弃啊……”
等面做好端上餐桌以后,全部厨房就像是被洗劫过一样,一片狼籍,惨不忍睹。
慕容策敢以性命包管,他向来没有吃过如此难吃的面。
“甚么?”
“在那里?”慕容策挑眉看她,语气非常无法:“莫非是你面前这口擦得锃亮的锅么?”
慕容策站在厨房里,目光巡了一圈,再次确认了全部房间里没有能够被称作生辰礼品的物件以后,扶额头疼地叹了口气。
他好脾气地柔声道:“熙儿,我们归去吧。夜深了,你看你就穿这么点衣裳出来,谨慎着凉。”
她被折腾来折腾去的,酒也醒了一些,眼神不似刚才那样苍茫了,正乖乖的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慕容策。
她的声音轻若蚊蝇,他不晓得是没听清还是如何,又问了一遍:“甚么?”
以是当他瞥见她将碗里翠绿的细葱拿出来放在案板上,再拿起中间的刀时,对着那刀刃上寒光一闪,他的心也跟着猛地一颤,想也不想就上前夺下了她手中的“凶器”。
思考了半晌,两相衡量之下有了主张,柔声道:“熙儿乖,不找别人,我帮你一起做好不好?”
他信赖,她是真的想要亲身为他下厨做一份长命面。
他勾了唇角,凤眸中泛动着东风般地笑意,轻声问:“那你知不晓得我为甚么欢畅?”
“我筹算煮一碗长命面……”
但是前提是,她没喝醉。
慕容策不忍扫她的兴,只好勉强问道:“在哪?”
慕容策鼓起勇气尝了一口,漂亮的脸上暴露了前所未有的纠结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