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现在已对这位孟大人不太感冒了,以是,他便只要气有力的回道:“孟大人,多谢了,不过鄙人只想借酒浇愁罢了。”
孟浩然摆摆手:“得了,那才多少点。别给爷斤斤计算,老子晓得这段日子你干得很辛苦。”
“再说了,此人如果走了,我们这每日里这么多要写文章的活计交给谁去做啊?俺和小七为了能尽快上手,已经学了好多新东西了。但是,这写文章的事儿,我们真的接不下来。做学问可不是三五两天就能学会的。”
“阿谁破酒坊有甚么好消遣的?要喝就喝好酒!东风楼里不但有好酒,另有美人作陪,屋子还很香,去了表情必然好。”
孟浩然便骂:“妈的,可真会捡紧急关头给老子出困难。去,奉告那长季子,让他再待一个月,老子给他将俸禄进步三倍,老子就不信他还走得动!等老子找到人了,立马让他滚蛋。”
戚善再不端着了,他哈哈大笑:“戚某早传闻三皇子身边有个得力干将,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孟老弟,你可真是深得民气吶。你这没涵心揣摩可也直击哥子我的心窝窝啊。老哥我也不怕你见笑,哥儿就爱好个美色,还最偏好那种小点儿的,因为她们嫩得能掐出水来。好好,戚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彻夜戌时,戚某必然前去赴约!”
“哦,另有另有,他们还调拨部下挑衅健锐营的人,两营差点就要打起来了。您昨日不在营中,还好健锐营的戚把老是个明事理的人,将事情压下来了。”
……
但是……
“如何?为何非得去那儿?”孟浩然只得跟上。
哎,他也是个薄命人啊。
孟浩然只觉程锦与本身乃是同病相怜,因而他便一把拉住他,非常豪气的说道:“逛逛走,到东风楼去好好喝几盅,本日本官请你!”
唔,还是他老子没教诲好,书读得太多,才会这模样自寻烦恼。学老子撒,当初但是想攀亲就攀亲,想退婚就退婚,那才是真正的萧洒不羁。
周武苦着脸道:“爷,可不能让那人走啊。明日就要往上头递折子,汇报这个月的营务了。他要走了,谁来写这东西?咱和小七可都写不来的。”
“小本买卖?”孟浩然吊着眉毛反问。
……
“爷,您还不晓得环境啊?我和小七这些日子在营中跟兄弟们混熟了,可听到了好些小道动静。阿谁文书不是营中的体例,乃是柳把总请的读书人,专门卖力神武营的文书事情,写折子拟文章,复书函,都是他在干。”
“嘿嘿嘿嘿,好说好说,为兄只怕难以接受美人恩呀。”
“还去明天那家?”
孟浩然便道:“去,贴张布告,谁情愿当文书,老子将他的俸禄进步一倍。老子就不信五千多人的神武营,还找不出一个写文章写得好的。”
周武听到孟浩然这么说,真是要感激涕零,他正色道:“爷,神武营之前那些烂账,小的这些日子真是没日没夜的在查对啊,还真给发明了很多题目呢,这事儿等小的弄完了再一一汇报给您听。”
戚善却似笑非笑:“如何?孟千总就只干巴巴几句话就想揭过这事儿了?”
孟浩然乖觉:“那里?戚兄,请先恕小弟我厚着脸皮称您一声戚兄。小弟是个不太讲究的人,故而没有涵心去揣摩玉啊、茶啊甚么的,如此就不能冒昧的拎着一盒极品大红袍或是一对翡翠玉快意就希冀着戚兄能撇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