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对于雁南飞的话,赵临风常常是一笑置之。
“有权有势的男人就是如许,爱喜新厌旧,何况他还是九五之尊。永久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还个个都是美女,长得又水嫩。”
“不过,你的旧人是谁啊?我如何向来没听你提及过?哦,另有,现在的新人又是谁?是不是诚如你所说,长得很水嫩?”
“是!”
到得山顶,冷风习习,好不舒畅。
“嗯,我晓得。不过无妨,他已经老了。”赵临风一脸无所谓。
他常道:有这精力和工夫去揣摩诡计狡计算计别人,还不如疆场上多杀几个仇敌来得痛快,手起刀落,洁净利落。闲暇之余,就和着兄弟和部下聚在一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再憧憬一番青史留名时会有如何的表情。
“我也是这么想的。三皇子他虽在拉拢杨弈,剥削军饷一事就是他教唆孟浩然去干的,这事儿我已经查明。但杨大将军毕竟年纪大了,并且他部下真正有本领的人没几个,无人能做顶梁柱。若没了杨弈,那支步队很快崩塌。”
他拍开酒坛子封口,抬头先行灌了几口,抹了把嘴,这才看向身边人,感慨道:“小七,你大哥真不是块当天子的料啊。”
赵临风低低的笑,笑过以后,是很久的沉默。
大哥很在乎那位置,现在如许最好,免得亲兄弟也反目成仇。
雁南飞不提授业恩师倒好,他一提就令赵临风想到一些事。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说真的,我实在是为那小子焦急啊。那小子就是个,嗯,是个……哎呀,纵使我有满腹经纶,竟然都找不到一个好词儿来描述他是如何的蠢。”
年老是贫乏真才实学,胸怀也不敷开阔,可那又有甚么干系?有他在,就够了。
“……杨大将军此次很活力,传闻他在营中当着众将士的面痛骂太子。”
他并不是好酒量的人,但他惯会将话说得非常豪放,气势上就先唬住了人,实则跟雁南飞一比,那酒量何止一个“差”字描述?
雁南飞插话道:“我记得当时就是为了这个皇后之位,你娘才……”
雁南飞的话尚未说完,赵临风已经打断他:“我偶然那位置。”
赵临风的脸埋在暗影里,波澜不兴的回道:“你明晓得我就是随性惯了的人。那晚,也就是心血来潮罢了。”
“哦?你有妙招?”
赵临风见雁南飞一脸凝重,他不由莞尔:“孟浩然?你说他?呵呵,雁大哥,你可别将他想得太奥秘。那小子没撒军事才气,我体味他,以是你不必担忧。”
赵临风一怔,然后抡起酒坛子,憋着笑,道:“雁大哥,今晚我甘拜下风,敬你!哈哈哈哈……”
“留了一手,但尚不肯定,还需再察看察看。”
本来该当是做大哥的顾念着他这个弟弟的,却何如这些年来,老是他在暗中帮着大哥。不然,那太子之位早几年前就已经易主了。
“呵,雁大哥,你何必自谦?”赵临风悄悄的望着上面那几万人马,心中油但是生一种豪放的气势。
不,实在那晚,他提着剑,竟有种想将那女人一剑刺死的打动,差一点儿就能到手了。
不过就是个天子的名儿,莫非非得顶着这名儿才气办事不成?
雁南飞看着这一幕,豪气顿生,很有种想要指导江山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