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陶林吸了一口冷气,双眸中喷出了炽热的烈焰,奸笑看着小桃红,“小宝贝,你放心好了,小爷会好好疼你的。”
不知是何时,陶林筹办好的皮鞭,已经拿在了凤七七的手中,劈脸盖脸地就是一顿近乎猖獗的抽打。
娇滴滴的声音足可酥骨,莺莺燕燕的女子穿着曝露,丰润的莹胸若隐若现,如同莲藕般的玉臂不竭地挥着,劈面的脂粉香味儿,伴跟着她们手中的帕子,弥散在氛围当中。
“啊……呜呜呜……”
一道好像杀猪普通凄厉的嘶嚎声响起,怡红楼中巫山云雨中的男男女女皆是一惊,更有委靡的男人不振雄风,吓得结束了战役。
“打个盹也不让人消停。”
啪!啪!
“啊!陶公子,您放过我吧,我只不过是七女人身边的奴婢,不是怡红院的女人……呜呜呜……”
“说啊!”凤九霄有些无法,莹白的纤手撩起了裙幅,一回身坐了起来,眉黛浅凝,有些不悦地说:“他如何了?”
她方才推开了房门,不由微微地一怔,眉心扭成了麻花状,心中怒骂一声,该死!
正高兴当中的陶焕之,闻声了一声嘶吼,便猛不惊的缩了一记颤抖,直接结束了战役,细细想来,快速惊觉那声音的仆人仿佛是本身的儿子。
“呵!”凤七七嘲笑,眸光森寒,碎骂了一口,“老不羞,仰仗着自个儿的官位,跑到姑奶奶的地盘上来撒泼了,姑奶奶今儿不打得你桃花满天红,你就不晓得姑奶奶心花为谁开!”
凤七七没有停下了手中的鞭打,反而是更加地卖力,她蓦地侧目寻着声音的方向瞥了一眼声音的仆人,潋滟般的眸中,略过了一抹嘲弄之色。
陶焕之仰仗着京兆尹的官位,常日里作威作福也就算了,自打凤七七莫名其妙的成了这怡红楼的妈妈桑,便得知陶焕之整天里罪过昭彰,连女人们的辛苦钱都不放过。
陶焕之父子二人的恶趣儿倒是不异,家中娇妻美妾不下数十,可应了那句话,家花不如野花香,父子二人竟连逛窑子都是结伴而行。
“京兆尹家的公子他、他、他……”
陶林伸出了猩红的舌头舔了舔枯燥的唇,搓了搓动手,拿起了桌上的烛台,在本身的手上滴了一滴。
凤七七闻言,不由瞪大了一双美眸,小桃红本年才方才十三岁,在凤七七的眼中还是个孩子,这京兆尹家的儿子是个甚么样的鬼,她早有耳闻,才过了冠礼之年,便是这怡红院的常客,不但如此,还喜好皮鞭、蜡油那种调调。
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材的陶焕之连凤七七的一脚都没禁得住,噗咚的一声,身子一个趔趄,直接摔在了地上。
“姑奶奶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凤七七面色阴沉,似是笼了一层寒霜普通。
两声脆响落下,在陶林恍神之际,凤七七已经夺过了他手中的烛台,扯开了领口,便将燃着火苗的蜡烛戳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小半年以来,凤七七就没过一天舒心的日子,人家穿越,要么是富贾闺秀、要么是达官令媛、要么就是公主贵女,到了她这里可好,成了青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