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一想到这里,他就镇静的不能自已,盼了多少年了,他终究要出人头地了。
他明天的行动,实在有些令她刮目相看。
他深知此次领受虎符、掌控雄师,是他平步青云最大的一个转折点,现在金麟王言蹊已经被太后节制,只要他办事深得太后欢心,那么他就很能够代替言蹊的位置。
言蹊并不想欠洛子凌的情面,特别他还对小巧痴心一片,可眼下皇兄危在朝夕,他不得不放心小我恩仇,临时与他达成合作。
洛子凌看着他,半晌笑道:“难怪那北国太后一心想要撤除你!若我是她,只怕也夜难安枕。”
但还不等她“谢”字出口,仿佛就已经被他看破,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畔,比了一个甚么都不消多说的手势,然后甚么也没说,回身萧洒拜别。
都说辛姜国主与介弟芙蓉城主一母同胞,虽自小离散,但豪情极好,可看洛子凌的神情,这传言倒像是有误。
“不过巧的是,信被我劫下来了,但如果我假装成是受皇兄所托入宫与北国太后商讨借兵一事,想必北国太后必然很乐定见我吧?”
。
言蹊目光清浅掠来,甚么也没说,只是安抚似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言蹊眸色微动,眼底闪过猜疑。
思及此,他从怀里取出一块银色令牌,递给洛子凌,沉声道:“这是我的腰牌,你入宫后如果见到我,就将此物拿于他看,他自会共同于你。”
望着他拜别的背影,小巧内心有些担忧,那边毕竟是北国的皇宫,太后把持的处所,如果一旦被太后发明端倪,只怕就算他是辛姜王爷,太后不能把他如何,辛姜国主也会对他生出芥蒂。
“林将军。”他讷讷开口,有些不肯定的问道:“传闻西郭是金麟王部下第一悍将,您说他能乖乖把兵符交出来吗?”
思及此,他昂首看了看不远处的营地,营地连绵广宽,各处旗号,只是旗号上的“金麟”二字实在碍眼。
何况他还要想体例与北壑会晤,共同救出皇上。
不等言蹊说话,小巧先冲动的站了起来,指着洛子凌恼道:“你敢!”言蹊拉住她的手,表示她坐下,他抬起一双清冷的眸子,迎上洛子凌挑衅的目光,胸有成竹道:“那芙蓉王该如何向辛姜国主交代?”他语气一顿,傲然道:“何况芙蓉王该不会觉得,我言蹊这么多年带兵打
小巧看看洛子凌,见他神情当真,不像是开打趣,不由对言蹊道:“九叔,或许此法可行。”
言蹊清冷的目光望着他,沉声道:“为甚么要帮手?”
他嘴角轻勾,暴露一抹阴鸷的嘲笑,悄悄在心头发誓,总有一天,他会让这支军队冠上他的名号!
仗靠的就是一块令牌吧!”他轻笑一声,“如果不信,芙蓉王无妨拿着令牌对将士发号施令尝尝,看看可否调兵。”
三天以后,宫里俄然来了旨意,说要让抚远将军林昊生来此领受雄师,届时要西郭交出虎符。
一旁伴同前来的宣旨寺人惴惴不安的骑在顿时,见不远处的营地连缀数里,不由瑟瑟颤栗。
小巧对上他茶青色的眸子,不由心头一慌。
林昊生不屑地轻笑一声,不觉得意道:“第一悍将如何了,当初那东城又如何?不也是金麟王部下第一能将吗?现在呢?不也只能躺在床上,站也站不起来吗?”宣旨寺人想了想,底气足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没底,不由道:“主子是怕那西郭传闻金麟王被抓,会恼羞成怒,他毕竟是一介武夫,万一来个蛮不讲理......”他讪讪的笑了笑,“他部下有三十万雄师呢,我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