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恼声道:“今晚我非睡了你不成,看你要不要娶我!”
他话还没说完,小巧便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九叔,没用的,我已经下定决计了,你说甚么都窜改不了今晚被睡的运气!”
望着她一双熠熠生辉的明眸,言蹊白净的脸上漫过绯红,眼睛除了看着她的脸,他动都不敢动一下。
两人吓得脸都白了,连连告饶道:“将军恕罪,卑职有口偶然,胡言乱语,再不敢胡说了!”
西郭看着他俩冷哼一声,低声问道:“我问你俩,郡主真睡了吗?”
温热的指尖与微凉的肌肤一打仗,两人便都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
言蹊赶紧按住她不诚恳的小手,尽力保持着平静道:“放手,丫头!”
西郭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让他走了,内心倒是更加笃定,郡主定是去找王爷了。
大海刚走没几步,闻声呼声回过甚来,一脸浑厚地问道:“将军另有甚么叮咛?”
嗯?不对!这厨子平常清算完锅灶就回房了,今儿如何这么晚才归去,不由目色一沉,冷声道:“站住!”
小巧眼底闪过一抹滑头,顺势将手探入他寝衣下。
虚长二十七岁,他从何尝过情爱的滋味,那里经得住小巧这般教唆,浑身血脉喷张,一颗心跳的如同擂鼓。
大海一脸茫然的点点头,“哦,本来是如许啊!那您漫步着,小的先去睡了。”
两人如释重负,连连谢恩。
西郭点点头,猎奇道:“郡主好端端的做粥干甚么?”
侍卫乙苦笑一声:“啊......阿谁......大抵睡了,郡主是这么说的吧!”
言蹊俊眉一皱,筹算强即将她扯开,却俄然感觉身子有些呆滞,不由心头一惊,不敢置信道:“你、你在我房里放了甚么?”她抬手拨了拨他额前一缕湿发,玉管似的手指悄悄滑过他棱角清楚的脸庞,吐气如兰道:“温情香啊!我特地为九叔筹办的,喜好吗?”
他吓了一跳,觉得弄疼她了,哪还敢用力,忙松开了手。
小巧本就是盘算了主张要把他拿下,如何肯等闲就范,她笃定言蹊不舍得弄伤她,以是格外放得开手脚,八爪鱼地缠在他身上,理直气壮道:“我这丫头如何了?”
他忍不住长长舒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西郭将军,您乐甚么呢?”方才清算完厨房的大海,正筹算回房间歇息,瞧见西郭站在那儿笑的望春楼的老鸨似的,忍不住猎奇的问道。
他吹熄了蜡烛,翻开被子躺下,还没躺实,便猛地被一个温热芳香的娇躯抱个满怀,贰心神一震,刚要摆脱,却忽听怀里传来慵懒含混的声音,“九叔,你如何才返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