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她腰上疼的短长,太医和皇上也让她歇息,可她那里咽得下这口气,不找个机遇经验这丫头一番,她毫不甘心。
可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奇特的感受,不由扭头去看台下的言蹊,却见他正襟端坐,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小巧翻个白眼,嗤之以鼻,筹算等会把林菀蓉弹的曲子当作催眠曲。
言蹊安抚的拍拍她的肩,柔声道:“别睡了,夜里凉,该着凉了。”
“蓉儿总在吧?”太后抱着最后一丝但愿问道。
小巧扑通一声跪倒在言政面前,声泪俱下道:“皇上恕罪,小巧自小野惯了,笨手笨脚的,刚才一个不谨慎,竟被椅子刮住了裙摆,扳连了太后,请您惩罚!”
小巧不情不肯的“哦”了一声,正筹算持续倚着言蹊的肩膀打打盹,却忽听台上传来一个熟谙的声音。
小巧伸个懒腰撇撇嘴,“早晓得这么无趣,我才不来呢!”
太后看一眼林菀蓉,又看看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小巧,脸上也闪过一抹对劲之色,沉声道:“既然如此,小巧郡主就与蓉儿参议参议,算是给哀家贺寿了。”
太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公然见林菀蓉坐在席间,不管姿势还是仪容,都是大师典范,不由略略心安。
太后的神采已经非常丢脸了,她这个五十寿诞,先是为了言蹊和小巧受了一肚子气,现在本身的亲弟弟,亲侄女又都因病不能列席,实在是倒霉!
言政点头,“儿臣也不知内幕。”
在宫女的搀扶下,她回到慈宁殿梳洗一番后重新回到筵席,此时宴会已经开端,她四下环顾一番,不由猜疑问道:“左相安在?”
世人赶紧上前,七手八脚的把小巧从太后身上扒下来,又将太后扶正,惶恐莫名的跪了一地。
太后疼的几近喘不上来气,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蓬乱的鬓发,模样非常风趣,全然没了太后的威仪。
小巧晓得他是指刚才她戏弄太后的事,不由对劲道:“那当然了,我早就看那老太婆不爽了!只可惜大庭广众之下,我不好发挥,不然我叫她更难受!”
宴会歌舞千篇一概,没有太多新意,看得人昏昏欲睡,倒是文武百官送的贺礼,不乏奇妙之物,让人耳目一新。
“淑儿说母后大寿,不宜为琐事受累,她那边自有太医照看,母后不必担忧。”
“母后,您没事吧?”言政一脸担忧的扣问道。
太后看到娘家人非常欢畅,鼓掌道:“好,如果奏的好,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