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谁晓得她是真寻死还是假寻死。”
可这仿佛又不能怪他,差事是他本身派的,也是再三夸大了要查实的,这两年,姚家权势越来越大,行事也越来越没章法,他是故意借此机遇打压一下,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变得一发不成清算。
“但是……听父皇的意义,怕是要孙儿委曲了。”李澈怏怏道。
李澈心说,他不能表示的太主动,不然惹人猜忌,不过,眼下看来,是时候了。
皇上哑然,这孩子竟然还跟他耍赖。
当即笑嘻嘻地抱着太后的手臂摇啊摇,卖萌撒娇:“还是太后最疼孙儿。”
李澈讪讪道:“父皇可贵派儿臣办差事,成果……”
她都承诺劝说了,你却在这个档口寻死,这算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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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顾恒前脚刚走,宫里就来人传李澈进宫。
太后闻之倒是一阵心伤,韦皇后在时,澈儿是统统人眼中的宠儿,皇上最是疼他,韦皇后一死,若不是有她保护着,澈儿能不能活到现在都难说。
“前儿个你父皇还提及你,说你这趟差事办的不错,有大臣还上折子奖饰你,你也多上点心,别觉得挂着个闲职,就心安理得的吃闲饭,也该学着措置政事,替你父皇分忧了。”太后谆谆教诲。
李澈拱手辞职,又去了长命宫。
李澈终究松了口气,只要太后能顶住,这桩婚事多数能退了。
几位皇子中,就属澈儿最聪明,但也是最惫懒的,韦后在时,他还知进取,厥后垂垂地就涣散了。
李澈这才坐正了。
她有八个皇孙,但在她内心,最心疼的便是李澈。
李澈寂然道:“父皇,请恕儿臣不能从命,康妍儿即便没有做出特别的事,但从楼外楼胶葛一事中也可看出,其操行有失,儿臣不要求老婆家世如何显赫,才貌是否双全,但操行是必然要好,有道是娶妻娶贤,家有贤妻不遭横事,儿臣只想做个安乐王,好好孝敬太后父皇。”
“好了,别老是腻着哀家,如果让你父皇瞧见了,又要说你。”太后话是这么说,面上倒是满满的宠嬖。
御书房里,皇上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比来给他惹了一堆费事的儿子,表情有点庞大。
太后不由哂笑,手指头戳了下李澈的额头,笑嗔道:“你呀,多大了,还跟哀家撒娇。”
“你父皇找你了?”太后目光慈爱地看着李澈。
太后很不欢畅。
皇上非常无法,摆摆手:“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威武侯是社稷功臣,你如许让父皇很难堪呐!”
“孙儿也只能在太后这撒撒娇了。”李澈厚脸皮道。
李澈投去感激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