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媛媛又朝那对父女努了努嘴,意义是……还不敷。
朱媛媛淡笑道:“甚么扳连不扳连的,既然我脱手管了你们的事,就不怕甚么扳连了。”
掌柜的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战战兢兢地说:“公子,您还是从速走吧,谨慎章公子杀个回马枪。”
这一幕,黑衣女子尽收眼底,看着快意绸缎庄的招牌,心中不但有些悔怨。
看着朱媛媛眼中透出的威胁之意,章公子双腿一软,忙道:“我们走。”
朱媛媛是不怕章公子派人跟踪,如果章公子敢到绸缎铺肇事,那是自寻死路。
朵朵打动的不晓得说甚么才好了,他们父女本来也是好人家出身,到处流浪卖唱实属无法,颠沛流浪,受尽冷眼,还要忍耐各种欺侮,现在这位公子不但救了他们,还情愿给他们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哪有不肯意的。
章公子冷哼一声,带着一帮人走了。
早晓得就把跟踪的人做了。
父女两走后,朱媛媛到了后堂,问道:“殿下呢?”
“这位女人有何高见?无妨说出来一起商讨一下。”朱媛媛谦虚请教。
章公子只得又取出一张银票,丢在了小女人身上。
此人如何跟她长的这么像?
中年大叔道:“公子能施以援手,鄙人已是感激不尽,只是那位公子来头不小,鄙人怕扳连了公子。”
朱媛媛对黑衣女子一拱手:“多谢女人提示,小生告别了。”
这可如何是好?莫非要她一起护送?她没这么多时候啊!
“哎呀,快起来,莫要如此。”朱媛媛搀他们起来,对周文兴说:“周管事,你让人带他们去安设吧!”
“慢着……”朱媛媛施施然地踱到章公子跟前。
如果他出了这个门又心生歹念,那他就死定了。
周文兴回道:“殿下去驿馆了,七皇子到钱塘。”
朱媛媛不觉得然,去扶那位大叔起来。
不但仅是像,信赖如果此人换上裙钗,的确就是一模一样。
在他们身后,有一人鬼鬼祟祟跟从着,见他们进了快意绸缎庄,眼底划过一抹阴冷的笑意,回身归去复命了。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章公子给的也是一百两银子,充足父女两看病治伤,购置一点小产,好好度日了。
章公子恨恨咬牙,倒是怕了朱媛媛的技艺,不甘心的取出一张银票拍在了柜台上。
这院子清幽高雅极其温馨,丫环主子也很少,不像是普通的大宅,黑衣人肯定没有伤害后,朝正房而去。
“你打伤了这位大叔,另有,这小女人受了惊吓,另有这店里的财务损毁……”
但是那黑衣女子在看清朱媛媛的面貌后,倒是蓦地一凛。
朱媛媛道:“听你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拿了银票快些出城去吧,分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