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乐呵呵的出去了,不一会儿,捧来个长长的东西,还用一块红色的锦缎盖着,放在了桌上。
冯管事忙作揖:“是,小的这就去办。”
朱媛媛细心的打量着这张琴,见那桐木通体乌黑,模糊泛着幽绿,好似藤蔓缠绕于古木之上,脑海里蓦地冒出一个词“绿绮”?不由的眼睛发直:“这……这是绿绮吗?”
猜想获得证明,朱媛媛冲动了:“不是说,这张琴已经不知下落,你如何弄到手的?”
李澈神采阴霾的可骇:“该死的东西,如果让我晓得是谁在背后拆台,我饶不了他。”
朱媛媛心中暖烘烘的,难为他想的这么殷勤。
朱媛媛回味了一下,不免有些后怕,的确如此,他们一上来就挑起民愤,如果她当时不是安然承认,而是试图解释的话,就着了他们的道,到时候,群情气愤,她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亏损是吃定了,并且名声受累。
这张琴,可不是有钱就能弄到手的,十大名琴之绿绮,乃是无价之宝,只能说有缘人得之,而他恰好有这个机遇。
冯管事道:“那几小我临时关押起来了,请王爷示下。”
朱媛媛嗔了他一眼:“你晓得的可真多。”
“没甚么好说的,等衙门开衙,就送官,我倒要看看姚家此次如何解释。”李澈怒道。
李澈安抚道:“这个不消担忧,冯管事和这里的两位仆人都是妙手,平凡人等,别想在他们手上讨便宜。”
“的确是费了一些力量,不过,只要你喜好就好。”李澈轻描淡写道。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冯管事拱手就要退下。
李澈看她欢畅的不知以是,内心也很高兴,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用心给一个女人送礼品,还好送对了。
朱媛媛郁郁地叹了一口气:“大过年的,也不让人费心。”
朱媛媛目光一凛,公然被她猜中。
或许,他们不但仅是想趁机给她一顿拳脚,坏她名声,禁止她进凤台阁才是首要目标。
“如果阿谁大胡子不问我叫甚么名字,住在哪儿,我还不会思疑,现在么,不好说,等冯管事返来就晓得了。”朱媛媛道。
“我也是担忧那母子三人被他们灭口,以是先把人带返来了。”
“那是,你的事,我体贴着呢!”李澈施施然接管了她的白眼,他晓得的可不止这些,传闻媛媛跟古琴铆上劲了,练的很用心。
“呵,还算有点眼力,恰是绿绮。”李澈笑道。
朱媛媛就是他的逆鳞。
李澈笑眯眯道:“你翻开来看看。”
李澈冷声道:“他们不让我们费心,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