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本训导是在保护你,你却不知好歹。”
“你这是在指责本训导办事不公?”郭万全气到颤栗,这个杨晨这是在打他的脸,并且是当着书院的高层打他的脸,岂能容忍?
宋子楚嘴角微弯,饶有兴趣地看着杨晨,心想着,这家伙如果进了宦海,那就真的风趣了。
罗院长见郭万全被噎的无言以对,心道:这小子能言善道,言辞锋利,说的连他都老脸挂不住,只是,郭万全毕竟是训导,郭万全的颜面还是要保护的。
这下邱副院长和郭训导见机的闭嘴了,经不起问啊!处罚姚启轩,他们哪敢。
“公道安闲民气。”朱媛媛淡淡说道。
“大胆,你不思悔过,竟然还大放厥词,鼓动听心,还敢说你没有错?”郭万全呵叱道。
“那依郭训导之见,当姚启轩等人恶言相向,颐指气使的让门生等人滚蛋,并出言恐吓的时候,门生就该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让座?还是觍着笑容赔罪擦擦椅子请他们入坐?若易地而处,郭训导是否也会这么做?”朱媛媛毫不害怕道。
冲着在坐的恭谨一礼:“门生杨晨见过院长大人,见过诸位先生。”
郭训导道:“肇事的是吴皓然,宋教谕听岔了吧?”
“你……你的确强词夺理,事情都已经措置结束,吴皓然也向尔等赔罪,你还要如何?”郭万全怒道。
宋子楚把题目又扯了返来,你们要处罚杨晨,那就连姚启轩一起处罚吧!
王教习急慌慌地排闼出去。
耐久以来,书院保持的平和与安稳,就像一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饭桶,被人一针戳破,脓血横流,臭气满盈,狼狈不堪。
“门生即便受再大的委曲,为了书院,也不是不能忍的,就让这个不能获咎,连书院都不敢获咎的人持续放肆好了,全院高低都忍着好了,归正都已经忍了一年了,再忍一年就能将他安然送出去,然后迎来另一个不能获咎的,大师一向忍下去,信赖很快,大师都能成为龟中之神。”
罗院长点点头:“让他出去。”
“并且,书院还是有很多值得让人必定的处所,比如,大多数的学友还是很和睦,很有规矩,先生们的课上的也是极好,学习的氛围还是很稠密的,不愧为百年书院,啊……另有食堂的饭菜也很适口的。”
“反了反了,杨晨你好大的胆量,照你这么说,统统都错在书院?书院倒成了藏污纳垢之地?”邱副院长忍无可忍了,拍着桌子道。
郭万全冷冷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