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宇安然自如在看书,偶尔有兵器来袭,他眼皮都不抬一下,信手一挥,就跟赶苍蝇似得,身边掉了一地书籍,桌案上倒是清清爽爽。而一旁的方大同仍趴在桌案上睡的人事不知,一大滩口水都能洗桌子了。
朱媛媛摸摸他的头:“还是你考虑殷勤。”
朱媛媛扯过屠季,小声警告道:“今晚产生的事不要跟方大同说,特别是那些谎言。”
朱媛媛一进课堂就被面前的气象惊呆了。
世人无语,莫名其妙打了一场架,而两个当事人,一个不在,一个睡大觉。一时候,一个个都神情索然,低头沮丧地走了。
仿佛也不对啊,南宫坐在课堂最后,张阅坐在第三排,南宫如何能够用笔砸到张阅的额头?应当不是南宫干的。
朱媛媛只好咚咚咚的拍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一条缝,屠季的小脑袋探了出来,眯着眼睛将她望。
朱媛媛看向南宫,南宫挑了挑眉,一脸无辜地神采。
旋即方大同又欢畅起来:“看来睡觉也有睡觉的好处,逃过一劫啊,看他们鼻青脸肿的,先生动手可真狠,到底是打别人家的孩子不心疼。”
南宫墨宇淡淡道:“不晓得。”
“交功课啦,从速把功课交上来。”班长柯文涛扯着嗓子地喊道,这一张嘴,牵动了嘴角的乌青,疼的龇牙。
“出甚么事了?”朱媛媛问南宫墨宇。
方大同向来对杨晨的话坚信不疑,不管杨晨说甚么,他照单全收,绝对不会在脑筋里过第二遍,恍然道:“难怪我明天睡的不结壮,都做恶梦了,本来是先生来了。”
但是大师很有默契的,只脱手不动口,哪怕被揍成了猪头也是咬着牙不吭声。
朱媛媛捧着一匣子稿子回到课堂,推了一下门没推动去,不由的猎奇,干吗把门闩起来?
朱媛媛只好蹲下来,歪着脑袋听屠季说。
再说了,如果书院究查起来,查到启事上,杨晨和方大同的名誉就要受损了,当然,他是绝对绝对不信赖那些大话的。
“屠季,干吗把门闩起来?”朱媛媛问道。
“我的本子呢?是不是在你那?”
这……这是如何了?
屠季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将她拉了出来,又把门闩上。
朱媛媛听的一团乱,这都哪跟哪儿?好吧,启事总算是说清楚了,就是所谓的流言闯的祸。就不知是哪位大侠仗义脱手,激发了这场狼籍。
屠季夸大地抿紧了嘴巴,一个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