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曰:“忠贤之臣以坏国度,卿言何倒置也?”
太宗曰:“此人是文是武,卿为朕明言之,朕即杀之以除国患。”
太宗曰:“天意既定,试约言其人。”
淳风曰:“己丑有一口一巾不成五者乱之,幸有五天罡下界平治。”
太宗曰:“言出卿口,入朕之耳,惟卿与朕言之,别人者不能知之耳。卿试言之。”
李淳风心中也感知着八九,也想及时停止推演,但是已经干上瘾了,说罢手也难。他采纳了一个折中的体例,固然停止了人间的推演,可却做起了地府的推演,预知酆都鬼运,地藏镇邪,循环六道。写成后,定名为“推背鬼图”,却惊扰了伏魔大帝,若让此物传播人间,凡阳另有谁惧我阴司者?因而就把这鬼图给收了,直到地府法王反叛,破了既定的天道循环,有妖魅扰乱大唐,李淳风的阴魂才将鬼图推到阳间,以期挽救大唐国运,让有志之士,助李氏子孙躲过此劫。
淳风曰:“此乃天机,臣不敢泄。”
淳风曰:“天意如是,斯时人皆得志,混世魔王出焉。一马常在门中,弓长不肯解弓杀人,其势汹汹,当时文士家中坐,武将不领人。越数年,乃丧国度。有八旗常在身之主出焉,人皆口内生火,手上走马,头上生花,衣皆两截,天下几非人类矣。越二百余年,又有混世魔王出焉。头上生黄毛,目中长流水,口内食人肉,因而人马东西走,苦死中原人。若非真主生于红雁当中,木子作将,甘口作臣,天下群众另有存者哉?然八十年后,魔王各处,殃星满天,有之者有,无之者无,金银随水去,土木了无人,不幸带幸,亡来又有金。越数年后,人皆头顶五八之帽,身穿天水之衣,而人类又无矣。幸有小天罡下界,打扫海内而承平焉。”
道长说:“妖邪虽除,但地府的结界颠末此番灾害变得亏弱不堪,贫道恐怕仍会有不祥之物,冲出来,为祸人间。是以恳请陛下,在事发之地,建起一座三清圣宫,以镇妖魔,也好保我大唐江山永固。”
太宗曰:“此人何姓?”
太宗曰:“何人平治。”
淳风曰:“光子作将,然后平治。”
李隆基欢畅地说:“此言甚得朕心,准奏!”
淳风曰:“其为人也,止戈不离身,两目长在空,实如此也。”
太宗曰:“朕所问者非此之谓也。欲卿以法术之学,推我朝得享多少年,至何人乱我国度,何人亡我国度,何人得我国度,以及代代相传,朕欲预知之耳”。
淳风曰:“天机不成泄,泄之有殃。”
淳风曰:“此乃天意,岂人力所能为耶?此人在二旬之上,今若杀之,天必祸我国度,再生少年,唐室子孙益危矣。”
本来当初唐太宗李世民让李淳风和袁天罡,推算大唐国运,太宗问于李淳风曰:“朕之天下今稍定矣。卿深明易道,不知何人始丧我国度,以及我朝以后登极者何人,得传者何代?卿为朕历历言之。”对曰:“欲知将来,当观以往;得贤者治,失贤者丧;此万世不易之道也。”
太宗曰:“后承平乎?”
没过量久,三清殿拔地而起,平虚道长再也没有回龙虎山,而是保护在这里,他把少女的尸首成殓起来,放进殿里的一个神龛内,整天香火供奉,过了很多年,倒也相安无事。有一日,他正在打坐冥想,只见少女的神龛里排泄血来,从空中钻出无数的蚯蚓,去吸吮那一片片血迹,未几时蚯蚓变得红肿收缩,全都直立起来,会聚到成一团肉瘤,鼓鼓囊囊。有根锋利颀长的指甲,划破肉皮,从内里爬出一只三头恶犬;第一个狗头,叼着一把鹅毛葵扇;第二个狗头,叼着一件道袍;第三个狗头,叼着一把拂尘。带着一股腥风,直扑而来,平虚道长大惊,打了一个冷颤,展开双眼,本来是场梦,但是地上竟然摆放着梦境中三件道家法器,不由得啧啧称奇。他见道袍上仿佛有些笔迹,就放开来看,开端的一段写着“千万千千说不尽,不如推背去归休,八方阴鬼乱朝纲,自有神仙指路明”,前面是四个字“推背鬼图”。接下来都是一些天国的丹青,每张丹青上面附上鬼谶语,记录着地府的汗青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