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穆之你想要过河拆桥吗?王恭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莫非不该去徐州感谢他?趁便看看能不能帮他做点甚么!”卫阶笑着说道。
刘裕不由有点惊诧,说道:“二公子谈笑了,刘裕天然是信赖你这小我的,并且对于二公子的才气,刘裕也从未有过涓滴思疑!”
“卫阶固然不晓得这九品观人术,但是自问看人的目光,也有非常独到之处,小裕今后的成绩,不成限量,是卫阶早就看重的投资工具!”
卫阶微微点头,刘裕就是一个典范的大智若愚型的人,看似木讷,实则内心比谁都清楚,比谁也都夺目。
刘裕眼中光芒大盛,目光灼灼地盯着卫阶说道:“二公子仿佛对刘裕希冀甚高,这是为何?刘裕只是北府兵中一个微不敷道的裨将罢了,何故二公子几次三番对刘裕照拂有加?”
谢玄不在京口,卫阶没有在京口多做逗留,他的身上还背负着拿下青州的任务,王弘,毛修之和檀道济都留在了京口待命,卫阶和刘穆之另有刘裕,带着小松和何无忌二人,又马不断蹄地赶往徐州,和孙无终另有刘牢之等人汇合。
“安公的九品观人术,想必小裕非常清楚吧!”卫阶微微一笑,淡然说到。
“小裕,穆之就这副德行,你别放在心上!”卫阶看着刘穆之的背影,笑着说道。
小松和何无忌在前面探路,卫阶三人在马背之上不疾不徐地驱马前行,刘穆之先瞥了一眼刘裕,这才对着卫阶轻声说道。
刘裕固然不晓得二人在说甚么,但是多少也能猜到点,只是仍然一如既往地挑选了沉默不语,置身事外。
卫阶本来的筹算就是借着逼迫王恭和杨佺期反叛的机遇,让天师道也趁机反叛,给刘裕缔造建功的机遇,现在目标已达,就等谢玄回到京口后上呈朝廷论功行赏了,此时王恭和杨佺期已经变成了鸡肋,没有甚么用处了。
“为何不与我说清楚?如此一来,王弘他们也许就不会被困于鹰愁峡了!”
卫阶一边暗忖着,嘴上一边说道:“小裕说得有理,只是你能够不信赖卫阶的才气,卫阶这小我你定要信赖!”
“本来在刘裕眼中,除了谢玄能看得上眼外,其他人都不被他放在眼里,即便是我卫阶”
绝口不提王弘和毛修之,顾及的只是北府兵兄弟的处境,从刘裕这句话不丢脸出,王弘和毛修之在他的心中,尚不如一个浅显的北府战兵士!
今时分歧昔日,刘裕已经立下大功,升官加爵指日可待!
刘裕微微点头,说道:“当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