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阶抛出姚兴,有两重目标,首当其冲的天然是真的想弄清楚姚兴是否和弥勒教有关联,再则就是混合视听,麻痹上官清流,贰心中对于上官清流的戒心和思疑并没有因为他主动的插手而有所减少,反而更深,抛出姚兴来摸索一下上官清流也是好的。
拓跋火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个上官清流,仿佛把弥勒教内应的锋芒指向了他们拓跋鲜卑一族!
“如果上官老板真的有兴趣插手,卫阶求之不得!”
来之前,卫阶还在思疑这个上官清流是不是弥勒教的人,现在他已经找上门了,卫阶又想起了另一个值得思疑的人。
“不知卫公子对清流插手一事有何观点?”上官清流是房内独一清楚事情本相的人,此时看似漫不经意地岔开话题问到。
“既然清流已经插手,就请公子说说你们的打算吧,清流也好极力帮各位参详一下!”
武功凹凸,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卫阶并没有甚么特别的观点,除了两军对垒,至今他也没有真正见地过所谓的妙手对决,只是拓跋火和慕容狂能如此自傲,想必工夫确是了得,即便行动不能胜利,自保应当也是没题目的。
现在乱世,杀人只是平常之事,王镇恶也好,拓跋火,慕容狂也罢,谁的手上没有沾过血腥?但是卫阶如何看也不像是伙同别人杀人的那么一小我,更何况,杀的还是手无寸铁的青楼女子!
“这个打算听上去风险非常大,但是有危就有机,成败得失常常就在一线之间,清流主动请缨,就让清流来庇护公子的安然吧!”
“保密这件事也就交由清流来办吧,眼下这寿县内,真正能算得上在暗处的,就只要清流了!”
“不过,清流也感觉姚兴是弥勒教的内应的能够性很低!”
“卫阶另有个题目,想和诸位参详一下!”
“两位老迈不必有甚么心机承担,大师都是为了打算顺利实施罢了!”上官清流看了一眼拓跋火和慕容狂,笑着说到。
上官清流听完以后,也感觉这是最快速有效的体例,同时把庇保护阶的任务也揽到了本身的身上。
事已至此,也没甚么好坦白的了,当下卫阶没有半分坦白地将之前定下的打算尽数说了出来,上官清流一边听,一边点头。
“羌族的姚兴比来举止有些变态,诸位感觉姚兴是弥勒教的人概率有几成?”
卫阶的朋友杀了一个青楼女子,卫阶在旁照顾,上官清流说的笃定,卫阶也没有辩驳,这让房内的其他三人不由得有些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