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阶没想到拓跋火要说的竟然是这番话,他觉得拓跋火要争夺决策权,现在看来他倒是小人之心了,不由又多看了一眼拓跋火,心中对于拓跋火的心机,又多了一分猎奇。
“只是拓跋火另有一件事要先说清楚!”
“拓跋当家就不必如此高姿势了,你我之间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了,比武也稀有次,如果能有机汇合作一次,岂不是人生快事?”慕容狂笑着说到,看上去,慕容狂合作的意向比拓跋火激烈很多。
“拓跋火想先听一听公子的打算!”拓跋火不急不躁地拿起酒杯,自斟自饮了一杯后才淡然说到。
“卫阶筹算以本身为饵,引出弥勒教的人,而后再顺藤摸瓜,找到法庆的老巢,等找到法庆和晖惠二人的老巢后,再构造死士实施斩首行动!”
“只是细节之处,还需我们共同考虑一番!”
王镇恶微微一怔,卫阶有没有打算,他是晓得的,卫阶这是要临时想出一个可行的计划吗?只听卫阶又接着往下说了下去。
卫阶暗叹一声,晓得拓跋火始终对慕容鲜卑心存芥蒂,嘴上说到:“拓跋老迈有话无妨直说!”
“多余的话暂不必说,对于弥勒教,是大快民气的功德,如果事成,对我慕容鲜卑来讲,也是一件功德,如果卫小哥信赖我慕容狂,慕容狂义不容辞,定当极力!”慕容狂看了一眼拓跋火,不疾不徐地说到。
卫阶心中叫苦,时候仓促,他还并没有甚么详细的打算,他本来的筹算是先压服拓跋火和慕容狂和他合作,三方达成和谈后再一起筹议出一个可行的计划,现在看来,他如果没一个靠谱的计划的话,拓跋火是不会等闲松口承诺的。
“合作之事还是要另当别论的!”拓跋火最早沉着下来,淡淡说到。
“实不相瞒,就在两位见面前,卫阶都还没有甚么详细的计划用来对于弥勒教,现在想来,这个将计就计的诱敌之计就是最好的体例了!”拓跋火的松口让卫阶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当下笑着说到。
“慕容老迈快人快语,不晓得拓跋老迈如何筹算?如果有甚么顾忌,无妨直言!”卫阶合作工具的首选仍然是拓跋鲜卑一族,现在慕容狂已然表态,他天然但愿拓跋火也能畅所欲言,把心中的顾忌尽数说出来。
“拓跋当家之言,正合我意,只是我想弥补一点,我们也不能只在行动上支撑卫阶小哥,小哥毕竟对北方不熟,对寿县不熟,定计之时,你我还是要帮着参详参详的!”慕容狂不置可否地点头说到。
王镇恶眉头微皱,认不出出声提示到:“叔宝!”
各自坐下后,作为主导之人的卫阶率先开口,没有甚么收场白,上来便直奔主题,这也是为了逢迎北方人的说话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