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话,退朝吧!”
“杜子恭身后,他的弟子孙泰,结合他的本家侄子孙恩,将五斗米教改头换面,创建了天师道,自称孙天师,五斗米教的信徒尽皆插手天师道!”
谢安的话让卫阶为之一愣的同时,司马曜也是眉头微皱,谢安明天的行动是不是过于变态了?
卫阶一时候吃不准谢安这个安排的企图是甚么,不知是该推让,还是该欣然上任,不过既然谢安话已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了出来,他天然是不好劈面推却的!
“荒唐!谢首辅此举只会逼得王恭再次作反,不知是何用心?”司马道子底子就不会体贴王恭会不会作反,也不在乎作反以后,王恭的运气会如何。
就连卫阶都猜不透谢安此举的企图,更别说这满朝文武了,只是固然大家的心中都存有迷惑,但是这个发起既然是谢安提出来的,也没人有像司马道子一样站出来反对!
“微臣另有个建议,收回王恭在青州的治权,交由卫将军!”
满朝文武也都暴露了面面相觑的神采,只要卫阶和司马道子二人,暴露了如有所思的神采。
“至于青州军,由卫将军接办,归入北府兵的体例当中!”
“卫将军心切为朝廷着力,想尽快赶赴京口与北府兵汇合,还请皇上恩准!”
“此等小事,安公本身做主便是,既然是北府兵中的镇军将军,该当去北府兵中报导的!”
“皇上,老臣此举自有深意,还请皇高低诏,稍后老臣自会向皇上详细申明!”谢安不疾不徐地说道。
“众位爱卿觉得如何?”司马曜看向满朝文武,却没有人颁发任何定见。
但是谢安此举他底子就不明其意,心底涌起极度的不安,越是如此,就越不能让谢安等闲得逞。
“皇上,这件事和新任镇军将军有关!”谢安看了一眼卫阶,呵呵笑着说道。
“太后娘娘所中之毒,毒性非常狠恶,加上解毒机会又有所耽搁,会稽王若要怪责的话,也应当是宫中的太医,而不是月妃娘娘!”
谢安不比落空背后失了李陵容的司马道子,司马曜不敢怠慢,重新坐下后和声说道:“安私有事无妨直言!”
“其一,王恭如果从命皇命,那是最好,届时让卫将军进驻青州,周到监控渤海一带,只要发明天师道的踪迹,便可一举毁灭之!”
司马道子为之神情一滞,愤然回到本身的位置上,不再说话!
时隔数月,谢安如何会旧事重提,又要剥夺王恭的兵权?这不是明着逼王恭造反吗?
“青州,兖州,间隔渤海不远,老臣发起皇上收回王恭兵权,有两层企图!”
只听谢安接着说道:“老臣本不想在大殿当中说这件事,是因为当初王恭诱杀杜子恭,和会稽王不无干系,老臣只是怕会稽王多心,这才想暗里向皇上禀明此事!”
司马曜不由猜疑地看了一眼谢安,这类人事上的安排,他很少过问,普通都是谢安直接安排,明天这是如何了?
“现在天师道的威胁已经远超当日的五斗米教,更让老臣担忧的是,孙泰孙恩叔侄二人都擅于哑忍,更擅于勾惹民气,在渤海一带已经是深得民气!”
“想必皇上还记得被王恭诱杀的杜子恭吧?”
本来被谢安前恭后倨的一番话说得神采更是丢脸的司马道子闻言更是内心仇恨不已,看向谢安的眼神都快冒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