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求之不得啊。快快来坐。”孙三刀为少年斟了一杯酒,本身也斟酒一杯,一饮而尽,“鄙人孙三刀,敢问公子名讳。”
“‘十里香’还不是我们这最好的酒,最好的是‘鞭王酒’,既虎鞭、鹿鞭、牛鞭……九种鞭泡制五年而成。”瑶琴伏在孙三刀肩头,轻吻一下他的耳垂,悄声道,“能让你一夜金枪不倒。”
“不要!不要!本少爷就要在此人多的处所吃酒,你从速……”
瑶琴估摸着此时的孙三刀也应当是酒足饭饱了,因而轻抚着他微红的脸庞,道:“小情郎,你可吃饱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该上去歇息了。”
龟奴来到孙三刀面前,哈腰道:“少爷您吃好了,雅间也已为您备好,还请将饭钱结一下。”
“一共二十两。”
“吃饱了,吃饱了,嘿嘿。”孙三刀又想到了肮脏的事,“那就让我们上去歇息吧。”
“好俊的女人,孙兄,你……”白非对孙三刀使了个眼色,孙三刀摇了点头,表示不感兴趣,白非哈哈一笑,摸着瑶琴的小手,“美人,你就坐我中间吧,嘿嘿嘿。”
“哈哈哈。”
……
“如烟女人出阁啦!”龟奴在亭楼前大声宣布道。
白非好似风卷残云般,喝一口酒,吃五口菜。这正合孙三刀情意,白非少喝酒,那他就假装多喝,就能光亮正大的假装醉倒。
孙三刀正要装倒,顺着声音转头一看,只见楼上一白衣女子,翻开红色面纱,柳叶弯眉,肤白如雪,人如其名,如烟一缕。
“人来,人来,给本姑……本少爷筹办最好的位置,最美的女人,今晚我要好好欢愉,哈哈……”一名面庞白净、留着一撇小胡子、手摇青墨纸折扇的漂亮少年老入春红院,嚷嚷道。
“鄙人白……白非。”白非学着孙三刀的模样将酒一饮而尽,“啊,好酒,好酒。”
“噗”,孙三刀将酒喷了出来,心脏砰砰砰的乱跳,道:“我非常喜好这‘十里香’的味道,那‘鞭王酒’就下次吧。先用饭。”
“本少爷只喜幸亏热烈的处所喝酒,不去。”少年撇过脸,不看龟奴,“快快去找个好位置!”
“是是是,全听朋友你的,饭饱思yín欲。”女子再向孙三刀眨了个媚眼,“小女子名叫瑶琴,记得要我。”
“是,公子。”
“瑶琴,斟酒。”孙三刀闪过一抹浅笑,夺目而隐蔽。
酒入杯中,一阵酒香扑鼻而来,孙三刀一饮而尽,道:“公然好酒。”
不是吧?孙三刀心中苦笑,干脆我也倒下,让他们将我抛出门外,也算逃过这尴尬事了,好,就这么办了!
瑶琴给跑堂的龟奴使了个眼色,奉告他,客人要上楼歇息,他该过来清算桌子,以及结饭钱。
孙三刀选了一个位于角落的偏僻位置。在这个期间,男人逛青楼是再平常不过,他还是为本身感到耻辱,但冲突的是,贰心中竟然另有些少等候:莫非今晚就要破了我的孺子功,步入真男人的行列了?想到这里,孙三刀在角落里“嘿嘿”傻笑起来。
“少爷,不如这般,您多点几位女人,那也如楼下普通热烈。”龟奴暴露坏坏的笑容,“我们的女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美,活也好。”
孙三刀面前的龟奴一溜烟又跑到了少年面前,哈腰道:“这位公子,实在不美意义,楼下已满座,可否上楼上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