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剑飞翻身过来,将温碧暇压在身下,趁着接吻之际,将嘴里咬碎的梨肉用舌头顶到少女的嘴里。大小两条舌头,就如许你来我往地送着梨肉玩起来,最后温碧暇将其吞下去时,嘴角溢出的口水已经流到的脖子上。
李賽凤从凳子上跳下来,拍鼓掌上的灰尘说:“我无所谓啊,归正我早晨一小我睡,不像谁半夜起来乱跑房间。”8
温碧暇一看康剑飞变神采了,只好小声地说道:“好吧,我做小老婆就是,可哥哥也别让阿凤做大老婆,最多跟我一样做小的。”
两人又亲热一阵,李賽凤才一身怠倦地拍完戏返来。她看到康剑飞正和温碧暇抱在一起,喊了一声“师父”,便表情不爽地沐浴去了。
“嗯,”温碧暇点点头,奉迎地说,“哥哥,我给你削梨吃吧。”
当然,想想温碧暇方才满14岁。并且只学过几个月唱歌,也就勉强能够谅解了。
温碧暇急道:“就是赵雅之姐姐啊,你别觉得我不晓得,明天你就是在她那边睡觉的,人家半夜到你房间都没人。”
康剑飞顺势咬住她白嫩的手指头,一边吮着一边冲温碧暇坏笑。温碧暇只觉指头又热又湿,面庞一红就埋下头去,想要和哥哥接吻。
温碧暇喜道:“哥哥如果喜好,今后我就跟我妈说,让她不卖鸡蛋了,都给哥哥送来。”
温碧暇的歌声有种少女的清澈甜美,不过气味量较着不敷。也没法唱出这首歌本身的神韵。如何说呢,也就是路边卖唱歌手的级别,比康剑飞这个没受过体系练习的野门路都要差一些。
温碧暇有些妒忌道:“那如何能行,哥哥你好花心啊,我做你的女朋友不好吗?为甚么还要跟赵姐姐拍拖!”
李賽凤看着康剑飞,康剑飞冲她挤眉弄眼一阵,脚尖已勾着她的小腿磨蹭起来。被康剑飞逗了一会儿,李賽凤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伸腿跟康剑飞在桌下做起了游戏。
开车回到家中,温碧暇正躺在客堂的沙发上睡觉,电视机却还开着,想来是看电视看得睡着了。
温碧暇问道:“哥哥,我唱得很刺耳吗?”
康剑飞顺手拿起电话打给陈炳坤,开口就问:“阿坤,你认不熟谙一个唱歌的女孩子叫梅艳芳?”
温碧暇问道:“那你跟赵姐姐呢?”
“唱得不好你可不要笑我哦,”温碧暇清了清嗓子唱起来,“似是欢笑似是苦困。怎可分开假与真。恩仇不分爱亦有恨,敞亮背影有暗中。旧事不记旧事不睬,平生多少苦与甘……”
梅艳芳?
康剑飞道:“你知不晓得,现在香港的胜利人士大老板们,都是有好几个老婆的。最有钱的霍银东,家里有四个太太;就说做电影的邵财主,也有两个老婆;嘉禾的邹老板,那也是一妻一妾,内里另有个女作家为他生了后代……这些例子很多很多。”
吃晚餐的时候,温碧暇靠康剑飞紧紧地坐下,李賽凤却用心坐到康剑飞的劈面以示不满。
温碧暇点头道:“哥哥现在就是大老板了。”
温碧暇心有不甘地问:“哥哥,我能当你的大老婆吗?让阿凤和赵姐姐她们做你的小老婆。”
“哦。”温碧暇绝望地看着他分开,转头看去,却见李賽凤还在用凳子搭起来的梅花桩上练工夫,忍不住说道,“笨伯阿凤,哥哥都让别的女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