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木工莫名中枪,难堪笑道:“袁大哥,你就好生经验儿子呗,何必连带着埋汰我?”
当然,另有第三种,长得歪瓜裂枣,或者身材有疾,寨中女子也是不肯嫁的,那就只好去内里抢了。
袁刚生得人高马大,俯视打量沈复璁,指着后者鼻子问:“你就是渊哥儿请上山的先生?”
沈复璁正待考查弟子的学习环境,俄然有人跑来王家串门儿。
刚正顿时捧腹大笑,这位寨主家的公子,指着沈复璁说:“必定是,我传闻汉人有通奸的罪名。”
不等沈复璁开口,春秋最大的袁志就问:“沈先生,你是如何被放逐到这里的?不会是偷人老婆被逮了吧?”
袁志大喇喇站着,自傲满满,拍胸膛道:“来吧,我让你打!”
这倒是提示了方阿远,方寨主非常风雅:“沈先生的口粮,我方或人包了,每个月必定让你吃上肉!”
袁志一边挽袖子一边说:“王二,你是我阿爸的门徒,箭术确切练得不错,但比拳头可就难说了。阿爸让我别跟你打斗,你还真的蹬鼻子上脸了?明天我就要让你晓得短长!”
袁刚鄙夷其一眼,完整不给面子:“你本来就算个球,窝窝囊囊,连下山抢亲都不敢。要不是周瞎子被狼咬死了,他老婆拼集着跟你过,你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这倒也罢了,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还怕老婆!你脸上的伤,是昨晚被老婆挠的吧?”
“就你这小身板?”袁志一脸不屑,“就算我站着让你打,也跟挠痒痒一样!”
袁志躺在地上蜷成一团,浑身高低都在疼,不晓得该捂住那里好,哭声道:“服了,服了。王二,你的拳头短长,我今后都听你的!”
“服了吗?”王渊问道。
沈师爷看着被打成猪头的袁志,又看着地上那一滩隔夜饭,不由嘴巴大张,下认识点头道:“啊……好,好,我们开讲,我们开讲。”
沈师爷立即不说话了,深思着该如何找台阶下。
这穿青寨的住民来源,多数不如何普通。
方阿远的先祖是元朝仆从,刘汉是贵州城的流亡匠户。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