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就这两句旋律不异,不然王渊还真是感到别扭。
这些都曲直牌名,相称于风行歌曲的“作曲”,能够肆意填词出来演唱。
李倌人接的是:“深巷明朝卖杏花。”
雅令也分很多种,有字令、诗令、词令、花鸟虫令等等。
王渊来了句最熟谙的:“一枝红杏出墙来。”
明朝还风行“拧酒令”,实在就一不倒翁,拧着扭转,停下来脸朝谁即罚酒。
这玩意儿更没难度,足足耍了一刻钟,没有一个被罚酒,全都只喝门杯里的底酒。
见金罍茫然无措,李倌人笑着提示道:“此令为‘一字对义令’,这位公子且先饮门杯。”
士子们嬉笑起哄,而李倌人浅笑不语,她明显碰到过这类事情。
李倌人笑道:“有幸与王相公劈面,非得唱这首《临江仙》不成。”
世人笑笑也不在乎,只当王渊没有诗才,并不是啥丢人的事情。
“灶呢?”金罍问。
不过嘛,南京散曲已自成一派,风行《劈脸玉》、《挂枝儿》、《剪靛花》等曲牌——《剪靛花》属于淫词邪曲,名妓和清倌人不屑演唱,只要倚门卖笑的俗倡才以此揽客。
屏风撤去,暴露里边的乐队,士子们多数有些绝望。
但是,一身傲气的金罍,现在却仿若失了灵魂。他喜好的便是这类女子,即端庄又有才艺,长得过分妖娆反而令金公子不悦。
李倌人说:“捉亦有人对过。”
直至邹木喊了一声“若虚兄”,再加上另一名山西士子喊“王朋友”,李倌人俄然反应过来:“中间但是贵州神童王若虚?”
当代酒令分为很多种,有雅有俗,也有雅俗共赏者。
常伦作为令官,俄然说:“字令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不若‘席上生风’。”
唱完《镇南枝》,又唱《山坡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