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好个无耻的金国皇子,敢出此傲慢之言!”那康王一听金国皇子如此瞧不上宋国的皇子。立马起家破口痛骂。
“呵呵!”柳逸玄听完这故事,只好嘲笑一声,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宋国王爷,竟被仇敌用这么点小伎俩给骗了出去,还说甚么大战上百回合,鬼才信呢,说不定那完颜佑在顿时就悄悄松松把他给擒住了,哪还用得着甚么伏兵啊。
世人进了县衙,天气已经大亮,康王公然见有朝廷钦差在客堂等待,那传旨的钦差是一名六品的御林军校尉,年纪三十六七的模样,他见康王回府,仓猝过来参拜。康王命他免礼平身,又问道:“不知将军如何称呼?圣上派你前来有何唆使?”
柳逸玄来见康王,言道:“末将本觉得火烧了金兵大营便可禁止金兵的偷袭,谁知那完颜吉列一心要与孙文虎决斗,末将一时来不及向千岁叨教,只好自作主张带着步队去了对岸援助,千岁若要降罪的话,皆是末将之过,与刘将军无干!”
“王爷,您…您如何了?这手札上都…说了些甚么?”汝南节度使马梦龙也是心中犯疑,摸索着探听信上的动静。
世人听了这话,也都哀叹不已,不断叫骂这金人的手腕卑鄙,康王听到王兄被俘,心中更是担忧起来,因为这对皇室来讲,无疑是一个奇耻大辱,他不晓得他的皇兄会如何和金人谈判,也不晓得他的这位五哥还能不能活着被金国人给放返来,正在忧愁之间,又见门外卫兵来报,说济州有使者前来拜见。
康王转脸看了一眼站在中间一言不发的相州守备刘浩,微浅笑道:“抚恤之事嘛。自有朝廷安排,本王会尽快向兵部禀报的,刘将军就放心吧!”
康王把信上的动静刚一公布,就引得合座将领群情纷繁惶恐不安。
康王接过竹筒扯开封条,取出筒内手札细心瞧看,然后眉头紧皱,神情板滞,嘴微微伸开,美满是一脸震惊的模样,柳逸玄和众位将领立即感遭到事情不妙,各个心中生疑,不知朝廷里产生了何事。
中间的马梦龙与诸将随声拥戴道:“是啊,王爷所言甚是,这孙文虎就是个死脑筋。非得吃点苦头才变得诚恳起来!”
“哼哼,这头倔驴,早知本日何必当初!他若早点与我们合兵一处,又哪有本日之惨败!你们说是不是啊?”康王对着众位将领洋洋对劲地说道。
柳逸玄言道:“这较着是金国人使得激将法,如何肃王千岁就被骗了呢?这等雕虫小技。哄一下三岁孩子还差未几,肃王身为一地藩王,如何也识不破呢?”
“甚么!…如何会如许?”“天呐,我没听错吧!”……
康王悄悄转过脸来,将身前的这些将领一一都扫了一眼,然后把眼神渐渐收起,如有所思。柳逸玄也急着上前问道:“王爷,到底朝廷里产生了甚么?你为何是这般神情啊?”
康王与众位将领闻言面面相觑。皆不知又产生了甚么事,因而康王传令出兵,带着人马敏捷回了东平县城。
康王仓猝将济州使者召入厅内,却见那名使者浑身是伤,战袍上皆是鲜血,那使者进了大堂扑通一下跪在康王面前,气味奄奄地对康王要求道:“王…王爷,济王有难,请您快…快去布施州吧!”
柳逸玄辞了孙文虎的军队,直往沙沟集来见康王,此时的康王已得知柳逸玄带着相州人马到了汶河南岸援助,并且晓得金兵已败退归去。康王本觉得金兵会向北面的济州方向逃窜,是以派人在汶河北岸蹲守,如果碰到逃窜的金兵,也好来个痛打落水狗,却不料金兵并没有逃往济州,转而向宁阳县城方向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