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留守大营的金兵不敷千人,另有一部分伤兵躺在营帐中歇息,这些看家的金兵本觉得本身不消插手彻夜的偷袭行动,从而躲过一次能够丧命的灾害,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然还会有一支宋军在背后将他们的大本营给端了。这些看管营寨的金兵听到背后传来的喊杀声,纷繁吓得乱了阵脚,还没来得急做出反应,就被从黑暗中冲出来的弓箭长矛篡夺了性命。宋军奔驰而来突入金兵寨中,见到人影便是一顿乱砍,又冲进营帐把那些伤员也都挥刀砍死。
柳逸玄道:“先不焦急,等金兵到了河中心再说,如果我们行动早了,那些过河的金兵听到动静赶了返来,我们岂不是要遭殃?以是说,等他们上了南岸再行动,到当时他们若得知营寨被烧必然会军心大乱,并且南岸的雄师看到这边起了大火,必将会引发警悟,纵使金兵硬着头皮持续偷袭孙文虎的大营,怕也是迟误了最好的机会。”
柳逸玄持续从草丛里探头张望,只见那些黑影出了寨门往摆布两边分开,然后在黑暗中垂垂恍惚起来。这些金兵夜间行军也是井然有序,并没有半点大的声响,这让柳逸玄不由暗自赞叹。“怪不得这支军队能灭了北宋,像这般的军队素养,大宋禁军里能有几支人马做获得!”
康王固然不如何喜好柳逸玄,但看他常日里都在为军队的事情繁忙劳累,并且时候都在提示和鼓励着宋军的将士,这让康王信赖他确切有一颗朴拙的赤子之心,也信赖他的胆识和远见确切要比普通的将领高很多。是以也对柳逸玄好生叮嘱道:“柳公子此去也要多加谨慎,若公然见金兵渡河而去,便及时差人过来禀报,本王与马将军会及时前去援助的,倘若金人并没有夜里偷袭孙文虎的行动。那你就悄悄带兵撤返来,不要轰动了金兵,以免被他们发觉。”
“好的,我晓得了,大师都不要出声,我们在往前靠近一点!”柳逸玄趴在枯草丛中,低声对身后的兵士叮咛道。兵士们听了号令,纷繁跟着蒲伏进步,像发明猎物的蜥蜴一样,贴着空中向目标爬去。
刘浩见金营已是一座空寨,仓猝让人放火烧营,不到半晌,这座金虎帐寨便燃起熊熊大火,只把那汶河河水也照亮了半边。毕竟金兵如何反应,且待后文。(未完待续)
“杀!杀!杀!…”
柳逸玄点了一小队军士,跟着带路的尖兵往金兵大营悄悄行去,从枯草丛中爬上了一座矮小的土坡,这座土坡离着金兵大营只要一里之遥,站在这土坡之上便能够望到金虎帐寨里燃起的篝火,黑夜中的亮光是最显眼的目标,柳逸玄一下子便肯定了金兵大营的方位。
“哦,那此地离金兵大营另有多远?”柳逸玄问道。
刘浩得了动静,动员部下的一万人马持续摸黑赶到土坡上面,柳逸玄对刘浩说道:“刘将军,前面就是金兵大营了,成败在此一举,快让军士们取出火种,再砍伐一些枯草做引火之物,待会杀入金兵寨中,只捡着营帐和围栏放火便是!”
约摸又过了一刻钟,柳逸玄听到金虎帐寨门口的脚步声垂垂消逝,便晓得金兵已经出动的差未几了,留下看管营寨的兵马必定也没有多少,因而便带着身边的军士后退到刚才的土坡之上,柳逸玄告诉传令兵去杨树林与刘浩传话,让他带兵前来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