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该如何办?”康王孔殷地问道。
到了午后时分,卖力刺探军情的尖兵陆连续续回城,据尖兵回报,那完颜洪的兵马一向向东南撤退,行了五十多里才见到金兵的大营,并且金兵大营就驻扎在汶河北岸,距汶上县城只要五里之遥。
康王见世人七嘴八舌群情纷繁,赶紧喝道:“好了好了,别说了,这孙文虎在山东已是运营多年,对这边的环境比我们熟谙,既然他不肯意与我们合兵一处,本王也不强求他,只要他能冲破金兵的防地,及时赶到济州救济,本王就心对劲足了。”
“那孙文虎是甚么态度?可曾承诺?”柳逸玄也在一旁孔殷的扣问。
“金兵若从正面过河,孙文虎的人能够会有所发觉,但是他们如果绕过正对的河面而从上游浅水区过河,那孙文虎又岂能防备?各位将军,鄙人总感觉这事有点悬乎,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眼下恰是紧急关头,那完颜吉列得知了兖州救兵的意向,如何能够不采纳一些行动,若金兵偷袭得逞,那我们可就完整被动了!”
柳逸玄闻言大喜,仓猝抱拳谢恩,毕竟此计可否得逞,且待后文。(未完待续)
“嗯,马节度说的也有事理。”一贯沉默寡言的相州刘浩也在一旁点头说道。
“是啊,这孙文虎到底是如何想的?就凭他那三万人马也敢孤军与金人交兵?这不是混闹吗!”
康王问道:“柳公子,依你之见,我们是不是该去告诉一下孙文虎,让他把营寨后撤几里,或者直接退到汶上县城?”
康王与众位将领得了动静,便在行军舆图大将金营位置标注,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于带兵兵戈的人来讲,弄清楚仇敌的位置和数量是最起码的要求。金兵驻守汶河一线,摆了然是在禁止南面过来的救兵,如果兖州的人马真要强行度过汶河北上的话,必将会遭到金人的阻击。遵循柳逸玄最后的设法,兖州太守孙文虎最好能绕过汶河防地的正面,由西路改道东平县北上,如许既能够让两支军马汇合,也能够制止和金兵产生大的抵触,因为毕竟完颜吉列手里是一支能征善战的步队,并且他们的到底有多少人马也没有密查清楚。
柳逸玄指着那行军舆图对康王说道:“王爷你来看,刚才何冒将军说孙文虎在汶河南岸驻扎,与金兵只要一水之隔,据末将所知,这汶河宽度不敷一里,且现在正值暮秋,河水回落了很多,孙文虎在此地安营,我担忧……”
“哎呀,这可就费事了,孙文虎不肯与我们一同北上,看来是担忧我们抢了他的功绩啊!”宋军的将领们持续群情着,马梦龙一语道破孙文虎的设法,也惹来其他的将领们的拥戴。
金兵撤退以后,柳逸玄暗自从相州守备刘浩的人马中遴选出一队尖兵,让他们悄悄尾随完颜洪的步队,进而搞清楚金兵大营的详细位置,于此同时,康王赵构又差人往都城送去奏折,把山东一带的战况向钦宗做了汇报,并要求钦宗降旨,让兵部和户部调拨一批粮草过来援助,因为从目前的时势来看,宋金两边投入的兵力有二十多万,战役不成能三两天就结束,如果没有充足的粮草作为保障的话,那么本来就不堪一击的宋军就更对峙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