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筹议结束,柳逸玄对东平的败军言道:“你们守城不力,弃城而逃,本该将你们按军法措置,但考虑到现在是用人之际,本将军就临时不究查你们的罪恶了,现现在康王千岁正要往东平行军,你们就随我们一同前去吧。”
山下的这支人马统共四五百人,看打扮应当是处所的守军,因为他们中间有些人并没有穿戴盔甲,手里的兵器也是五花八门整齐不齐。柳逸玄带人将他们围住,大声问道:“你们是那里来的步队?哪个是你们的领头儿,出来发言!”
柳逸玄道:“他们的县令都跑了,治他们的罪也没成心义了,恰好我们要往东平进军。不如把他们收编起来,让他们在前面带路,等夺返来东平县在定罪也不迟。”
“下官拜见各位将军,不知各位大人是那里来的?”
那伙人马左顾右盼,推举出一名首级出来发言,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军头前来见礼参拜。那军头穿戴一身尽是泥土的武将官服,头顶戴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盔,手里握着一把长剑走上前来。他看到来人都是将官打扮,晓得他们是大宋的将领,是以参拜道:
柳逸玄听到军士来报,说火线密林里发明一支来源不明的军马,看打扮像是宋朝的军队,但不知是哪部分的步队。
“你如何晓得金兵没有这么多?说不准真有两三万人马驻守在东平呢!”康王晓得宋军的战役才气跟金兵不在一个层次上,且金兵多马队,马队的战役力是宋军步兵的数倍以上,如果真有一两万金国马队守在东平,就凭本身带的这三万步兵,必定不是他们的敌手,是以一时内心害怕起来。
康王站在高处望去,公然见山岗上面的小溪中间零涣散衍着很多人马,从他们的状况来看,像是一群残兵败将,但却不知他们是从那里败退的军马。
柳逸玄道:“我们是从都城过来的军队,是要去济州救济的,你们是那里的步队,为何如此狼狈不堪?”
“千岁,您想一下,金兵的雄师队正在围困济州,这小小的东平县如何能够让他们出动这么多的人马?依末将看来,这股金兵必然是前来探路的,因为济王千岁已经向兖州、青州求援,那兖州兵马如果前来救济,必然会颠末东平一线,金人夺了东平就是想堵截济州和兖州之间的联络,既然我们要布施州,必必要夺回东平县城,只要守住东平一线,才有能够和兖州方向的救兵合兵一处,一同去解布施州之围。”
那军头一听是都城来的军马。便放下心来,仓猝回报导:“小人是东平县的团练副使,明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一伙金人偷袭了我们县城。县太爷带着小的们去城上守城,但金人有一两万人,小的们一时守不住,县太爷就带着我们弃城逃窜了。”
“千岁,那军头的话岂能全信?他谎称金人有一两万,不过是想为本身丢掉城池摆脱罢了,依末将估计,金兵绝对没有这么多人来!”
正思虑间,相州守备刘浩问道:“柳公子。这伙逃兵该如何措置,是不是要遵循军法,将他们定罪?”
柳逸玄听了这话,便把环境摸查了清楚,内心思道:“金人的速率如何这么敏捷?昨日还听济州的使者说,金兵围了济州,如何明天就有兵马南下东平了?莫非济州已被攻破了?不会这么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