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内心说道:“别提那老头子了,我刚想探听一句,就被他给骂出来了!”又问道:“那这张择端的宅院在哪?”
自那以后,蔡太师便与赵丞相结下了仇怨,厥后太师参了丞相一本,圣上便罢了赵丞相的官,贬他回山东故乡去了。不过这位赵公子当时倒是名满都城,汴梁城里很多官家老爷和古玩贩子,手里得了甚么金石玉器,都请他前去辨认真伪。”
“对,就是《腐败上河图》,这名字乃是当年太上皇所赐,并且御笔亲书于卷首!公子也有所耳闻?”钱世良问道。
柳逸玄笑道:“钱掌柜天然是火眼金睛,何用鄙人来辩真伪!”又说道:“只是我出门太急,并未带足银两,再说,我那陋室空堂恐怕也配不上这苏东坡的墨宝啊!”
柳逸玄对这赵明诚并不陌生,他的老婆李清照是宋朝驰名的女词人,没想到这赵明诚也是因为年青气盛,获咎了蔡京,还把本身的老爹给坑了一把。便又问道:“这赵明诚现在可在都城?”
“是不是叫《腐败上河图》?”柳逸玄冲动的问道。
柳逸玄看看天气已晚,只好辞了这位钱掌柜,打道回府。
柳逸玄听了这话,又感到有些绝望,这张择端去了江南云游,一时恐怕也找不到他了,至于那画中的残破现在也找不到答案。而那幅《腐败上河图》还在皇宫大内,想来一时半会也混不进皇宫,只好今后再想体例了。
柳逸玄笑道:“实不相瞒,鄙人明天确切为一幅画而来!”
“传闻在西边瓦子巷,不过现在早就卖给别人了?”
“哦?不知公子说的这幅画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啊?”钱掌柜问道。
“这位张画师宣和年间曾在汴梁城购置了几间宅院,宣和二年,有人常见他在汴河沿岸访问,传闻是为了画一幅东都城的繁华景色。”
欹枕落花馀几片,闭门新竹自千竿。
客来茶罢空无有,卢橘杨梅尚带酸。
“哦,本来如此。那钱掌柜可知这张择端画师现居那边啊?”柳逸玄这才想起来要探听这位张择端。
柳逸玄看到面前这幅字固然在用墨和布局上大有苏公风采,但贫乏几分天然之气,他虽没有十成掌控断它为假货,但也有八分胜算,不过古玩行里又有古玩行的端方,你能够不买,但不能明说那是假货,因为很多人都还指着它来混饭吃呢。
“翰林书画院张择端的画作,钱掌柜可有耳闻啊?”柳逸玄问道。
升官道:“行了,你就别吹了,我们公子明天来是要探听一幅画的,就怕你们这儿没有!”
柳逸玄固然没有他爷爷那般的火眼金睛,但多少也是北大考古系出来的,对苏轼的书法固然研讨未几,但也常听他爷爷念叨。
钱掌柜听到这话也来了兴趣,忙走到柜台前面问道:“不知柳公子要探听一幅甚么画?”
钱世良说道:“这张画师本籍山东东武,是前朝丞相赵挺之的外甥,他的表弟赵明诚,也就是赵丞相的公子,在我们古玩行但是个响铛铛的人物。这位赵大官人生得一对‘火眼金睛’,凡是金石玉器之类,只要经他之手,便可真假清楚。
行遍天涯意未阑,将心到处遣人安。
徐小四忙施一礼,“小的徐四儿,拜见公子爷!”
柳逸玄笑道:“不必多礼,升官跟我提及过你,以是我们就来这店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