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孟海走了过来,看到灵儿一脸清秀,想必也是个都城里的公子,说道:“把他也一块带走!”
“呵呵,下官本日到此,是要传两个歹人到府衙问话。”
“哼哼,您事前知不晓得我不管,我只晓得受命行事,我已将此事报与太师大人,他号令下官将此二人带回府衙,等圣上的旨意下来,在做定夺,来人啊,将那二人拿下!”
向忠辉一听柳逸玄是当朝相国的儿子,内心也是吃了一惊,他千万没想到这钧州知府早已暗中盯着本身,竟给本身扣上了谋反的帽子,对他的发问一时无言以对,“你……你这个无耻小人,老夫并不知他是柳相国的公子,你休要血口喷人!”
“这就是了,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翻戏岁既然不知他出身何府何门,如何能对他这般信赖,还将他视为贵府上宾,我看这内里熟怕是另有启事吧?”王孟海话里有话,向忠辉岂能听不出来。
“你个狗官,你不是想来抓我吗,为何也要抓他?”柳逸玄尽力摆脱着,想从衙役的手中脱开。
“哦,是多么公事让王大人亲身到此?”向忠辉听他说来“赏瓷大会”现场来办公事,料定不是甚么功德。
“哦?既然那两位公子是千岁请来的,不知千岁可晓得他们的身份?”
“下官别无它意,只是感觉此人身份可疑,以是想请他到府衙一叙,还望千岁行个便利,让下官尽这父母官的职责。”
“那位柳公子是从都城游学至此的太学学子,前些日子扮成算命的道人,只想到府内跟老夫会商书画保藏,老夫见他博闻强识,是个可贵的少年才俊,才留他在钧州插手‘赏瓷大会’的,我看王大人一时恐怕是曲解了!”向忠辉笑着说道,觉得虚惊一场。
王孟海见向忠辉已明白来意,回道:“恰是那两小我!”
“心虚?老夫一心为圣上劳累,光亮磊落,有甚么心虚的?”
“我看这位小哥细皮嫩肉的,保不准也是都城里王公大臣的公子,恰好一并抓归去,多揪出几个诡计谋反的乱臣贼子!”说着就将二人带回钧州府衙。
柳逸玄远远的听着他们的发言,本觉得向忠辉会借着郡王之威庇护住本身,但听到谋反之嫌以后,向忠辉也心存顾忌,一时本身难保。
王孟海见向忠辉一时拉下脸来,内心也有几分害怕,毕竟他是此地藩王,但是他已经获得他老丈人的手札,让他务必将柳逸玄留在钧州,既然有太师给他撑腰,他也长了几分胆气,说道:
“实话奉告您吧,这位公子的身份我已刺探清楚,他就是当朝宰相柳安国的公子,翻戏岁私会都城要员的公子,早已有了谋反之嫌,这会子又各式禁止,不是做贼心虚又是甚么?”
“翻戏岁莫要起火,下官本日前来拿人并非空口无凭随便抓人,只是此二人身份不明,需到府衙问个明白才行,如果千岁不准,下官只好失礼了!来人呐,给我将那二人拿下!”
王孟海赶紧上前见礼下拜,“下官给王爷存候!”
“哈哈哈,我看王大人是多虑了,那位柳公子乃是老夫请来的赏瓷评判,底子不是甚么歹人!”向忠辉觉得王孟海杞人忧天,却不知他别成心图。
王孟海带着一班衙役肝火冲冲赶到会场,早有郡王府的仆人报与向忠辉。向忠辉快步走到台下,要来诘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