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给你这便利,你又能如何?”向忠辉见他来者不善,岂能容他耀武扬威,他是皇亲国戚,哪把这等小官放在眼里,跟他好言一已是给他面子,却不想这厮不知好歹,非要抓人。
“啊,好疼!”灵儿大呼一声颠仆在地,柳逸玄赶紧过来扶她,晓得本身是跑不了了。几个衙役冲了上来,一把将他们抓住。
王孟海见向忠辉一时拉下脸来,内心也有几分害怕,毕竟他是此地藩王,但是他已经获得他老丈人的手札,让他务必将柳逸玄留在钧州,既然有太师给他撑腰,他也长了几分胆气,说道:
“哦?呵呵,翻戏岁只晓得他是太学学子,可知他府上是哪家?他父母又是何人?”
王孟海带着一班衙役肝火冲冲赶到会场,早有郡王府的仆人报与向忠辉。向忠辉快步走到台下,要来诘责。
“我看这位小哥细皮嫩肉的,保不准也是都城里王公大臣的公子,恰好一并抓归去,多揪出几个诡计谋反的乱臣贼子!”说着就将二人带回钧州府衙。
柳逸玄远远的听着他们的发言,本觉得向忠辉会借着郡王之威庇护住本身,但听到谋反之嫌以后,向忠辉也心存顾忌,一时本身难保。
“翻戏岁莫要起火,下官本日前来拿人并非空口无凭随便抓人,只是此二人身份不明,需到府衙问个明白才行,如果千岁不准,下官只好失礼了!来人呐,给我将那二人拿下!”
王孟海见向忠辉已明白来意,回道:“恰是那两小我!”
“你说这话是甚么意义?老夫见他是少年才俊,一时爱才,以是未曾留意他的出身。”
“那位柳公子是从都城游学至此的太学学子,前些日子扮成算命的道人,只想到府内跟老夫会商书画保藏,老夫见他博闻强识,是个可贵的少年才俊,才留他在钧州插手‘赏瓷大会’的,我看王大人一时恐怕是曲解了!”向忠辉笑着说道,觉得虚惊一场。
“哼哼,您事前知不晓得我不管,我只晓得受命行事,我已将此事报与太师大人,他号令下官将此二人带回府衙,等圣上的旨意下来,在做定夺,来人啊,将那二人拿下!”
“这就是了,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翻戏岁既然不知他出身何府何门,如何能对他这般信赖,还将他视为贵府上宾,我看这内里熟怕是另有启事吧?”王孟海话里有话,向忠辉岂能听不出来。
向忠辉听了这番话,赶紧回身看看了站在后边的柳逸玄和灵儿,问道:“王大人所说的可疑之人是不是那两位公子?”
“王大人,前日老夫差人与你送请柬,你说公事繁忙不能来插手这‘赏瓷大会’,为何本日却又不请自来呢?”
“哦?既然那两位公子是千岁请来的,不知千岁可晓得他们的身份?”
“呵呵,下官本日到此,是要传两个歹人到府衙问话。”
(待续……)
“回禀王爷,下官本日来此,也是为了公事,多有不敬,还望千岁莫怪!”
“哈哈哈,我看王大人是多虑了,那位柳公子乃是老夫请来的赏瓷评判,底子不是甚么歹人!”向忠辉觉得王孟海杞人忧天,却不知他别成心图。
“下官别无它意,只是感觉此人身份可疑,以是想请他到府衙一叙,还望千岁行个便利,让下官尽这父母官的职责。”
“这个…老夫问他,他说不便利奉告老夫,便没再诘问,看他是少年学子,文弱墨客,那里会是甚么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