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哎呀,到底是上过疆场的人啊!对了,当初你们是如何把这郭药师给捉来的,费了很多劲吧?”秦顺问道。
柳安国听了这话,才明白了金人此次媾和的企图,本来他们是来索要贡品的,金国人在北方打了大仗,赋税破钞了很多。此次俄然来媾和,就是要向宋国索要金银财帛的,这些可爱的金人,真是恬不知耻欺人太过。
柳逸玄见百官散了朝,忙去找他父亲扣问,柳安国将金人所言之事奉告了柳逸玄,柳逸玄闻后嘲笑道:“这些金人可真够阴损的,本身兵戈没了钱,就来向我们要,等我们把金银送去,把他们一个个养肥了,就好来攻打我们,这快意算盘打的,真是无耻!父亲,绝对不能让圣上承诺金人的要求,我敢断言,我们向金人进贡之日,就是他们起兵灭宋之时。”
满朝文武见这三皇子边幅不俗,且懂礼数,纷繁暗自奖饰。钦宗言道:“本来是金国皇子,公然仪态不俗啊。”又问道:“你那君父多次犯我国土,占了我大宋很多城池,本日如何又要与我方修好?前番那辽王南下之时,朕曾与你们签下合约,只把燕山之地割让出去,你们为何另有很多兵马留在我河北、山西之地?本日又来媾和,清楚是有诈!”
一朝君臣竟被这位年青的金国皇子问得无言以对。柳安国暗中念叨:“好个金国三皇子,竟是这般伶牙俐齿,强词夺理。”因而出班言道:“三皇子所言差矣。这进贡朝贺本是两国之间无战事之时的友爱来往,现在你们陈兵数十万于我国门以外,并无涓滴停战迹象。我们再去进贡你们,岂不是以骨肉喂豺狼、以斧绳赠强盗?再者,前番我主与你们签下盟约,只将燕山郡割让出去。那太原、河间、中山、并州诸郡还是我大宋国土,我大宋军队光复我大宋国土,又有何不成?你这般强词夺理,诘讽我家圣上,那里是来媾和,清楚是来挑衅的!”
“哦,本来如此。对了,柳公子,刚才郭药师行刑的时候,我还见那金国三皇子也去了法场。”秦顺说道。
“哦,有这回事?这金国皇子是使臣的身份,如何也去了法场观斩?”柳逸玄听到完颜佑竟然去了法场,一时也猎奇起来。
升官问道:“公子,那郭药师明天要被开刀问斩,您如何不去看看啊?”
柳逸玄起家笑道:“咳,这哪算甚么热烈啊,驸马爷不晓得,小弟在磁州火线时,每天都会看到这手起刀落的景象,早就不新奇了。”
钦宗见两位大臣又要辩论,怕一时被金人看了笑话,仓猝说道:“好了好了,是战是和,还要从长计议,本日就不要再论了!”又对朱太师说道:“老太师,这金国皇子远道而来,就先将他们安排在驿馆安息,等我们商讨结束,再与他们答复,退朝吧!”
那太师朱范也出来讲道:“启禀圣上,老臣觉得,既然金国愿与我大宋修好,那就应当化兵戈为财宝。这朝贡之事,本来就已承诺给了金国人,天然要信守信誉才是。”
大殿之上,钦宗传旨召见金国三皇子完颜佑,完颜佑遵循宋廷的安排,只带了两名保护捧了国书拿好使节走上殿去。
柳安国出班上奏钦宗:“圣上,金国人真是欺人太过,他们占着我们的地盘。还要欺诈我们的财帛,绝对不能承诺他们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