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波霸听了哈哈大笑,说道:“莫非这大宋无人了吗?让一个门生娃娃出来退敌,真是好笑!”
李纲皱了皱眉眉头,说道:“仇敌来意不明,恐怕有诈,还是不要等闲开城门为好,这金波霸也是完颜斜帐下的一员虎将,即便派人出去与他比武,也并无胜算,若再被他伤着,岂不有损士气,还是待在城中,让他叫喊去吧!”
柳逸玄听了这话,自负心碎了一地,本觉得赶上个赏识本身的人,却不想也是个老迈昏庸的人,赶紧说道:“大人此言差矣,文弱墨客又如何?诸葛亮仰仗三寸不烂之舌激辩群儒、骂死王朗,不还是能够退敌?再者,小侄固然技艺不精,但我出去没筹算跟他打斗,我把他骂走就行。”说着便笑了起来。
袁教头早已看清他的手腕,赶紧说道:“好啊,你若想与我大战三十回合,我作陪到底!”二人便各自退去五十步,摆好步地,相互冲杀过来。
袁教头对李纲说道:“门外这厮又在叫骂,我看柳公子所言也并非不成取,现在金兵一再挑衅,我们既然说了要与他决斗,怎能空口食言,柳公子刚才应战之言,很多兵士可都已闻声,若不出兵,恐没法交代啊!李大人如果担忧柳公子的安然,末将愿与柳公子同往!”
柳逸玄骂道:“谁跟你一决雌雄?你是波霸,天然是雌的!爷爷才是货真价实的老爷们!”
王子纯赶紧挺抢去迎,二人大战十几次合,马有十个照面,王子纯固然未曾败下阵来,却也感觉体力不支,这金波霸生得神力,那把狼牙棒也有五六十斤,一棒子砸将下来,王子纯只得举枪扛着,却感觉虎口震得发疼。
“柳大哥,他在问你的姓名呢!”王子纯在中间提示道。
“我呸,甚么狗屁牙牌将!你一个男人,还叫甚么‘波霸’?**的有波吗,你就乱叫,真是变态!”柳逸玄连声骂道。
金波霸见到骂本身的人没有出战,却又冲出一个白面小将,赶紧又问他:“你又是何人,敢来替他送命?”
袁教头看到情势不妙,怕王子纯一时吃了亏,毕竟他没有太多疆场经历,便也挺枪出阵,唤道:“贤弟且退,让我来会会他!”说着挑开二人的打斗。
只见升官手里拿着一件奇特的东西交到柳逸玄手中,各位将军忙围过来看它,却见是一只大的漏斗,赶紧又笑他。袁教头问道:“柳至公子,你拿这么大的漏斗干甚么啊?”
金波霸道:“你躲躲闪闪,算甚么豪杰,有本领就跟我大战三十回合!”
柳逸玄见他问本身的名字,忙说道:“你先说你是何人,我再奉告你!”
柳逸玄跟着王子纯也在城楼上守城,听到金波霸的叫骂,更是肝火冲天,柳逸玄赶紧跑到李纲面前说道:“李大人,这个金国的将领正在城门外应战,何不派人出去把他给杀了,省的他那么放肆!”
金波霸实在不想跟他废话,嘴里念叨:“我让你骂,我非得取了你的狗命不成。”俄然间就拍马出阵,举着狼牙棒向柳逸玄冲来。
金波霸看到袁教头拍马败走,叫道:“那里走!”便快马来追,追了将近四五十步,却见袁教头俄然勒马收缰,胯下战马立品长啸,说时迟,当时快,袁教头回身一枪正中金波霸的咽喉,将他刺死马下。这招唤作:“回马杀手枪”,乃是袁教头平生之绝学。不幸这金波霸有勇无谋,躲闪不及,死在这汴梁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