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灵儿的悲伤劲儿才渐渐的减轻,看他再面前作揖,也便停止了哭声,柳逸玄赶紧去擦拭她粉白面庞儿上的泪痕,说道:“你看看,一哭起来就欠都雅了,别哭了,哥都是胡说八道呢,别活力了!”
“为甚么?问你老爹去啊!问他当皇上的这几年都干了些甚么功德?整天踢球画画,不务正业,还跟李师师有一腿,这些你都不晓得吧?他还听信奸臣的话,让那么多豪杰豪杰都上了梁山,谁还为朝廷效力?这回好了,人家金兵都打到家门口,看你那老爹如何办吧!”柳逸玄越说越气,把对徽宗的抱怨一吐而出,早忘了灵儿的感受。
“是吗?袁教头比来如何样啊,都还好吧?”柳逸玄问道。
“现在勇字营被调到东门,正在加强城防,兵部李大人每日到城墙观察,袁教头和弟兄们可不敢懒惰!”
“谁是小丫头,我不是小丫头,好好的,干吗要兵戈呢?”又问道:“兵戈是男人的事,玄哥哥,你也要兵戈吗?”灵儿不断的诘问。
此时的东京守备乃是兵部侍郎李纲,这李纲本是无锡人,徽宗政和二年进士,与王子纯的父亲王简太尉都是朝中的主战派,王简出征太原,兵败而死,这殿帅府太尉一职暂由李纲代理。
“李纲?是阿谁抗金名将李纲吗?”
“李大人?哪个李大人?”柳逸玄问道。
李纲听到尖兵来报,说是都城核心发明不明流民,以是命令全城戒严,以防特工入城,这才命军士在城门口张贴布告,被柳逸玄和灵儿遇见。
“他们来抢,我们干吗不把他们赶走?”灵儿问道。
柳逸玄悄悄拉了下灵儿身上穿的这件男装,晃了晃她,说道:“喂,别再哭了好不好,你现在穿戴男人的衣服呢!别人会笑话你的!”
“哦,本来如此,小弟明白了。”王子纯点头说道。
用过午餐,升官来报:“王公子来了!”柳逸玄大喜,忙出门迎他,柳逸玄问他:“这几日也不见你来找我玩,我都无聊死了!”
“是吗,看来这位李大人倒有些血性,赶明儿让我熟谙熟谙!”
王子纯笑道:“李大人经常观察防务,哥哥要想熟谙,可常到我们营中逛逛,到时候必定会遇见。”王子纯又问道:“前日听伯母讲你们要回襄阳故乡去,如何这几日还没解缆?”
“就是兵部侍郎李纲李大人,你没听令尊提起过吗?”
柳逸玄实在不晓得如何跟她说这些,她在深宫长大,江山破裂的任务跟她没有任何干系,他不忍心让这位天真敬爱的mm听到国将灭亡的动静,只能笑着安抚道:“哦,本来你为这事悲伤啊!老百姓说话都是不成信的,他们听风就是雨,胡说的!”
柳逸玄和玉灵公主本想趁着气候不错,好好出城玩耍一番,却又碰到这类状况,只能原路返回。但是灵儿在看到城门口的布告后却苦衷重重,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逝的无影无踪。
“李大人与家父曾是旧友,几次上奏圣上不要跟金人让步,要兵和一处,与金兵决一死战!”王子纯说着便攥紧了拳头,贰内心另有杀父之仇未报,正憋着一股劲儿。
“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灵儿泪流满面地拍打着柳逸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