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们是谁啊,如何说出去就出去!”这妇人一见来的都是生人,固然是些年青的白面小生,但又怕被别人瞥见说她闲话,仓猝要拦着。
“对,就是要你去摇船,还要把船摇到黄河南岸!”
“不敢不敢,小人绝无此意啊,小人固然为金人当差,但无时不盼望着大宋军马能把这些金人赶出中原,只是现在撒不了网打不了鱼,一时无法才走错了路,还望大人明察!”
“呵呵,贤弟此言差矣,昔日里这些渔民不敢抵挡金兵,是因为没有朝廷的人马来带头,老百姓们只求日子过得安稳,即便是金兵的残暴压迫,他们也只能是一忍再忍。但是此时环境却大不不异,宗泽老将军是奉了圣旨出征渡河的,就是为了光复黄河以北的大片国土,我想如果这些沦亡地区的百姓听了这个动静,必定会大为奋发,你想想,有谁情愿甘当亡国之奴?又有谁情愿为外族当牛做马?”
“牛二的朋友?…牛二还没返来呢,你们还是到内里去等吧!”这妇人也不知他们是牛二的甚么朋友,或许是来索债的也说不准,不肯让他们进到院子来。
“鲤…鲤鱼湾?”牛二一听到“鲤鱼湾”仨字,明显一脸诧异,“这鲤鱼湾小的确切晓得,想必大人已经向别人探听过了吧,那边面停放的都是我们的渔船。”
“放过你?放过你干甚么?好让你持续给金人卖力?”
柳逸玄刚一坐下,就听到门外脚步声响,回身来看,公然是牛二返来了。
“甚么?给他买的!咱干吗要给他买这些酒肉啊?”小六子不解的问道。
这是一个北方的渔村,安好而败落。
牛二一听这话,也不知他们的来意,忙对他媳妇说道:“我也不晓得他们是甚么人,他们买的酒肉在哪?你拿过来还给他们吧。”
“咯吱”一声,大门翻开,那妇人二十七八的模样,扎着一块蓝布头巾,面色白净,云鬓乌亮,虽是山野村姑,倒也丰韵妖娆。她昂首看到门外来了三位生人,还被本身误以为是自家男人,一时不免有些难堪。但是到底她是个嫁了人的村妇,这份难堪很快就消逝殆尽。
“这你就不要操心了,本官自有对策,现在就看你答不承诺帮忙本官了。你若承诺本官,事成以后,本官必有重赏!”
“大人是谈笑了吧,小人就会摇船撒网,其他的也不会啊!”牛二笑道。
“大人?那里来的大人?”这妇人一听是个当官的,更是担忧了起来,觉得牛二犯了甚么案子,再加上牛二到这个时候还没回家,可别是惧罪叛逃了。
这牛二一听柳逸玄是大宋的官差,内心哪能不怕,本身昧着知己给金人卖力,早已心惊胆战,就怕哪一天金兵走了,大宋的官员会给本身算账,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他见柳逸玄义正言辞,官威实足,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柳逸玄听她“叔叔”长“叔叔”短的叫着,只感觉本身长了一辈,听得十别离扭,赶紧又说道:“嫂子不必客气,别老叫叔叔大爷的,我姓柳,他们都叫我‘柳公子’,你也这么叫吧,我听着顺耳。”
“找我?我无能甚么呀?我只是一个捕鱼的,又不敢去杀人,还是别找我了!”这牛二一听要找本身去兵戈,赶紧点头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