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王对康王说道:“九弟不必多疑,之前我们几位藩王都是伶仃进京。本日一下来了四个,天然与昔日分歧,既然皇兄已做好了安排,那我们就客随主便吧。”因而对柳逸玄说道:“既然圣上有旨,就请将军为我们前面带路。我们往驿馆歇息便是。”
康王笑道:“咳,姐夫说这话可就是见外了,那长公主是我的亲姐姐,她身子不好,我这个做弟弟送点补品与她保养,有何不成啊,你就不要推让了。”秦顺听了这话,只得恭谨不如从命了。
康王对柳逸玄笑道:“本来你就是柳安国的儿子!传闻你跟从宗泽老将军去了疆场,如何又回到了都城?是不是贪恐怕死,在火线待不下去了?”
那秦顺听了这话,赶紧推却道:“不劳千岁如此周折,公主的身材比之前好多了,这些礼品还是送往宫中去吧。”
“柳安国的儿子?是不是被太后招为驸马的阿谁?”康王固然分封在外,但对都城的事情却一清二楚,他早就传闻太后要给玉灵公主指定一名驸马,并且还是都城大员的儿子,是以便问出此话。
秦顺笑道:“提及他来,和各位王爷也是亲戚,只是各位王爷一定和他谋过面罢了。他就是柳相国的儿子柳逸玄,圣上方才把他汲引为御林军的副都统!”
那康王闻言,面带疑虑,对济王轻声言道:“七哥,皇上这是甚么意义,平常我来都城,老是直接被召进宫去,为何本日却要安排我们在驿馆安息?”
那济王和康王在城门口见过柳逸玄,天然熟谙他,只是景王和肃王未曾和他见面,因而景王问道:“哦?他是何人呐,要结识我们作何?”
众位王爷一听是柳安国的儿子,天然就晓得柳逸玄的身份了,当年钦宗做太子的时候,柳安国还在礼部做侍郎,当时钦宗就与柳安邦来往紧密,厥后钦宗即位,把蔡京一党官员全数夺职,又汲引柳安国做了左相,可见柳家深得钦宗正视。再者,钦宗的母亲显恭太后和柳安国的夫人是表姐妹,柳家确切与皇家有亲,只是这些王爷与钦宗虽是兄弟,但并非是一母所生,更与太后家的亲戚没有甚么走动,以是底子就不熟谙柳逸玄。
那四位王爷正坐在一张大桌子旁喝茶吹牛,见秦顺拉着柳逸玄过来,也是略有猎奇。那景王生性豪放,指着秦顺说道:“阿谁谁,秦驸马,你也过来坐会儿吧,和我们哥四个聊聊你们都城的消息如何?”
“那就好,那就好,客岁皇兄即位之时,我曾在宫中见过姐姐一面,当时看她面色不好,一时内心也放心不下,此次我进京为母后祝寿,也带了些灵芝虫草来,待会我取出一些,再打发人送到驸马府上,让姐姐服用一些,好生保养才是正理。”
柳逸玄见二人筹议已定,便带了他们往朱雀街的驿馆前去,五百御林军在前面开道,搞得东都城鸡飞狗跳,街道上的商贩行人纷繁在两旁旁观,指指导点,群情纷繁。
柳逸玄来问秦顺:“驸马爷,肃王和景王两位王爷可都到了?”
秦顺道:“两位王爷早就到了,现在驿馆内说话呢!”
柳逸玄定睛细心看了这康王一眼,见他身着一件红色蟒袍,上绣四爪玉龙,腰间系着一条月白祥云绦丝带,上面挂着一块雕镂着游龙戏水的和田玉佩,再看他的面貌,黑发如墨,颜如冠玉,剑眉星眸,双目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