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王爷天然明白康王话里的意义,听完以后也都饶成心味地点了点头。那济王赵栩身兼济州守备之职,对火线战事兴趣很浓,听到柳逸玄是从河北火线返来的,便开口问道:“柳公子,传闻宗泽的军队在河北与金人打的很欢,那金国人望风而逃,连丢三座城池,还派来了他们的皇子过来乞降,可有此事啊?”
柳逸玄听了这话,内心倒吃了一惊,他不晓得济王听谁说的这类屁话,竟然如此罔顾究竟,把火线将士用生命换来的胜利说的这么轻而易举。柳逸玄冷冷一笑,问道:“金人望风而逃?济王千岁,您这话都是听谁说的?如果金人这么害怕我们宋军的话,皇上还至于把你们几位千里迢迢的召回都城来商讨?”
柳逸玄对秦顺说道:“有甚么好可惜的?驸马爷,您可别忘了,您是皇上钦点的御林军都统,是要对皇上忠心不二才行!如果与这些外埠藩王打仗过量,谨慎被别人告了黑状!再说了,那康王一看就不是平常之人,我怕他是别有用心,不肯与他有过量胶葛,才拉着你一块出来的。”
“如何?莫非不是这么回事吗?朝廷下发的火线捷报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秦顺听了这话,心中更是不解,皱眉问道:“别有用心?有甚么用心?你是说康王想……”秦顺只说了一半,便不敢再持续说下去,只用眼神把前面的话做了表述。
柳逸玄见这几位涓滴不信赖本身的话,也不想跟他们啰嗦,本来他也不希冀和他们有甚么来往。那康王在中间听了半天,固然没有像济王那样一味的反讽柳逸玄的言辞,但在贰内心还是对柳逸玄有了几分审度。康王晓得钦宗非常倚重柳家,这柳家公子今后也必将遭到重用,若能将他收拢过来为本身所用,总归是有好处的。
“咳!你本身猜的还在这跟我们说甚么,我觉得你是听你老爹说的呢。你老爹深得圣上正视,必然晓得皇上的心机。”那济王一听柳逸玄说的这些都是他的臆断。是以也就没有当真,只把他当作一个热血青年对待。
四位王爷听了这话,面面相觑,神采木讷,对柳逸玄的这一番时势阐发完整不觉得然,只以为他是一厢甘心的瞎扯罢了。那济王又问道:“你刚才所说。圣上召我们几个进京是来商讨火线战事,这你又是听谁说的呀?”
出了驿站,秦顺对柳逸玄问道:“柳贤弟,刚才康王要留你坐下说话,你如何给回绝了?你没瞥见康王千岁是成心想与你交友吗,这么好的机遇你错过岂不是可惜了?”
“是吗?我看康王为人驯良,对人都是以礼相待,不像是你说的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