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之以是下了死号令,就是要让看管的兵士内心清楚,固然本身与这郡主有说有笑,但她毕竟是敌国的将领,本身绝对不会因为她是个女人就会对她有所姑息,同时这也是在警告完颜雪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若想耍手腕逃脱,我绝对不会客气。
完颜雪儿冷冷地瞟了柳逸玄一眼,没有理睬他。柳逸玄见她不睬本身。也不跟她计算,说道:“既然郡主不给面子,我就自罚一杯吧。”说罢便饮了杯中之酒。
几个军士明白柳逸玄的意义,便拿了绳索走到完颜雪儿身边。“郡主大人,实在要委曲你一下了,固然我们柳大人对你各式恭敬,但小的们受命当差,也很多加防备才是,就先委曲你了!”两个军士说着就拿出绳索把完颜雪儿的手脚又绑了起来。
柳逸玄又回身对军士们说道:“彻夜本官要出去巡查,这郡主就交给你们把守,你们要好生对待她们,不要让她们给溜了晓得吗!”
“搞定了,早就搞定了!一个女人还能可贵住我,咱在都城也是出了名的风骚才子啊,这不,刚才还求我与她同床共枕呢,我说有军务在身,赶明儿得空,本公子再来睡你吧!哈哈!”柳逸玄牛皮吹得挺像。
“哦,那条巷子又在甚么方向?”柳逸玄问道。
柳逸玄晓得这群老兵油子爱跟本身开打趣,动不动就嘲笑打趣本身,早就已经风俗了。大师一阵欢笑以后,柳逸玄向袁孟奇问道:“袁教头,彻夜我们去那里巡查?”